赵全福的恢复比预想中的好,连最后一次施针都免了,葛一针重新写了一个方子给他,告诉照方抓药,再吃一周,他就可以重新征战沙场了,不过,虽然现在雄风不减当年,但还是万事都要节制,不可无度虚耗。
“是,我记住葛医生的吩咐了,一定会万分注意的。”赵全福十分恭敬的给葛一针奉上茶。
“好了,我们的交易算是结束了,祝赵总以后沙场无敌、所向披靡,哈哈。”葛一针接过茶大笑道。
“哈哈,谢谢葛医生了。”赵全福的心情愉快。
两人说笑片刻,乱侃了一阵子风月之事,又称赞了几句葛一针的医术,说到他闻味断症的绝技时,赵全福突然想起一事,这家伙的鼻子这么厉害,比那些所谓的闻香师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如果能请他做公司的闻香师的话,公司的化妆品更定会有质的飞跃。
“葛医生,很冒昧的问一下,您现在应该没正式的工作吧。”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呀,失业好久了,唉,没有资格证,工作不好找啊。”葛一针说。
“其实,我想您也不差钱吧,上不上班的应该都无所谓。”赵全福笑着道。
“谁说我不差钱,我可差钱了,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如果遇到奇难杂症的,介绍给我,我要赚钱,哈哈。”他现在确是需要赚很多钱,因为他决定支助更多的失学儿童。
“如果有人需要治病,我当然会介绍给葛医生。不过,我有另一件事想请葛医生帮忙。”赵全福不敢张口就说请他工作,他认为像葛一针这种人,未必会为别人打工。
“哦,什么事情赵总请说,只要我能做的,肯定尽力而为。”病已治好了,这家伙还要自己帮什么呢。
“不知葛医生对法国的香水有没有了解,或者说对化妆品有没有了解?法国的香水是闻名全球的,而且是全球最贵的,葛先生知道为什么吗?”赵全福突然扯到化妆品上去,让葛一针有点云里雾里。
“不好意思,对这一行真的不了解。法国的香为什么那么贵?这玩儿不都是一些合成香料么?”葛一针随意应了一句。
“不,只有那些地摊的香水才会是合成香料,高级的香水,都是纯天然的香料。法国的香水以那么贵,主要是因为他们有技术非高的闻香师,也就是香味工程师。他们说什么最先进的工艺,最优质的原料材,这都是吹牛的,大家的工艺都差不多,原料也差不多。不同的是,他们有经验丰富,技要超群的闻香师。”赵全福笑说。
葛一针是何等聪明,赵全福说到这儿,他已明白了,这家伙要请自己当他们公司的闻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