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温九九收回手，声音压抑着颤抖。

这做了亏心事的心情是怎么回事，最重要的是，她怕什么。

一股冰冷的寒意包裹着她的右手，她眼眉轻挑，带着不可思议。

“楚小姐，我是九九，请你开一下门。”门外的人蕴含着怒意回答。

此时的温九九可没有多余的心思管外面的人，哪怕那个人是楚若林。

“你真的可以触碰到我？”

“并不，你看你左手。”阿飘摇头，下巴往阴影部分一抬，阿飘的手无论怎么触碰都触碰不到。

“见鬼了，这是什么操作，之前明明不行的啊。”

“不清楚，我现在感觉我开始触碰不到你。”阿飘摇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握住温九九的手开始变成透明。

敲门声又响了，楚若林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后响起来。

“去吧，看下她这几天不见踪影是干什么。”阿飘从床上下来，来到梳妆台坐着。

望着一览无余的镜子，除了身后的大门，她的样子，从来不会出现在镜子里。

楚若林一进来就劈头盖脸的怒骂温九九，质问她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事，是不是觊觎魏夫人的位置不肯出来。

温九九关上门听到她说的话气笑了，“楚小姐，这几天我打你电话可真是煞费苦心阿，你先说说，我的手机卡为什么会被注销掉，以及，你看到班群发布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去营业厅重新办理手机卡问了工作人员，这张卡是本人过来自愿注销的，并不是欠费自动注销等其他原因。

除了楚若林，还有谁？

楚若林的脸闪过一丝慌乱，随后镇定，恢复高冷，“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你的手机卡我没有碰，至于班群消息，我记得好像接收到，但没仔细看，过后把手机给回你我就忘了。”

温九九的朋友不多，但接触她的人却很多，房东、舍友、老师、兼职的联系人等等全部过来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

楚若林害怕，因为温九九的生活轨迹痕迹太重，她不希望温九九的气息沾染到她身上。

所以，她故意把手机卡注销，把课程的消息当做没发现。

反正，等身份换回来，温九九也不会待在帝都，又何必在意呢，因为她会让温九九，永远消失。

这一次的换回来让她感觉到危机，真真正正成为楚若林的方法就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她这几天回访以前的孤儿院，把档案消息全部销毁干净，为的就会不让魏胜瑾查到温九九。

等到互换回来那一天，就是温九九的死期。

温九九很想质问她，但想到课程，又怂了，她蹭到楚若林身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在生气：“你骗我，所以，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楚若林冷笑，靠在门上，眼眸带着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