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欢欢抬起眼眸看向他,“嘉嘉,你人脉挺广的,能不能让人帮我查下薛洋的下落?”
程又嘉这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太简单,下意识从沙发上坐正身子,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慕欢欢抿了下唇,“具体的事情,我现在不太方便跟你透露,你也不需要特地做什么,只是帮我打听一下就好!”
因为开酒吧的关系,程又嘉认识些人,兴许能知道什么。
薛洋点头,“嗯!”
“另外……”慕欢欢打开包,从里面翻出一个银色的卡片,卡片上有一条银色的丝带,绑着蝴蝶结,封面又“wedding”的英文字母,“这个是我和时焕婚礼的邀请函,伴郎伴娘你都不太合适,就邀请你作为嘉宾参加!”
程又嘉手指搓了两下,才双手结果,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我还是第一次收到婚礼邀请函,看起来好高级的样子!”
“那当然!”慕欢欢得意的翘起嘴角,“这个邀请函是我跟时焕花了不少时间,反复修改,亲自设计的!”
程又嘉感慨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当初罩着我的小丫头片子,现在不仅要结婚,还要当妈妈了!”
慕欢欢笑道:“几个月前我跟顾析寒结婚,我也没见你这么多感概啊?”
程又嘉白了她一眼,“那时候你也没亲自设计请柬,还特地给我送到手里啊?”
听程又嘉这么说,慕欢欢有些怔忪。
最初认识顾析寒的时候,她确定自己是喜欢他才追的,只是被无数次的拒绝后,她也分不清,对顾析寒究竟是喜欢,还是一种习惯上的偏执。
后来真的在一起了,就有了一种自己付出了时间和努力,终于收获到成果的感觉。
现在,她在想,在跟顾析寒在一起的那两年里,她真的爱他吗?
时间又走到了周六,不过这个周六跟之前不一样,时焕没有陪她睡到自然醒,天蒙蒙亮就起来了。
慕欢欢听见响动,睁开眼,时焕正垂着眸子扣衬衣扣子。
“今天不是周六么?这么早,你去哪儿?”慕欢欢刚睡醒,嗓音透着哑声哑气的慵懒。
时焕掀眸看向她,“公司还有些事情,需要过去处理,现在还在,你乖乖再睡会儿!”
“薛洋还没消息吗?”
慕欢欢看着他系上领带,穿上黑色西装,身影高大挺拔,模样仍旧英俊非凡,但少了往日的放荡不羁,变得沉稳不少。
时焕迎着她的目光,顿了下,“还没。”他走到床边,在慕欢欢额头落下一个吻,“宝贝儿,抱歉,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较多,不能在家多陪你!”
小时候,他母亲秦仪跟他说,女人怀孕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丈夫的关心和陪伴。
作为男人,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妻子受到委屈。
“抱歉有什么用?”慕欢欢嗔视了他一眼,接着从被窝伸出手,指腹抚平他的眉心,笑着道:“等你这段时间忙过了,必须得加倍补偿回来!”
时焕拉着她得手,笑着说了个“好”,然后低下头撬开慕欢欢得唇齿,力道凶猛又霸道得吻了一会儿,到慕欢欢快喘不过气,伸手推他得时候,才推了出来。
两人鼻尖碰着鼻尖,唇瓣若有若无得摩擦着,“宝贝儿,我真不想去上班,只想和你躺在床上亲亲抱抱,做爱做得事情!”
慕欢欢脸红耳燥,在他唇边轻声道:“不行,你还得给我们女儿挣奶粉钱呢!”
时焕离开后,慕欢欢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睡不着了,索性洗漱好了出了卧室。
见慕欢欢这么早起,徐姐打趣道:“慕小姐,婚礼的日子快到了,你是不是紧张睡不着觉?”
慕欢欢确实是紧张的,何况薛洋失踪的事情还没弄清楚,总有些不安。
不知道是因为婚礼,她才变得敏感紧张,所以把薛洋的事情想得太过严重,还是因为薛洋的失踪,让她对即将到来的婚礼感到不安。
“每个女人结婚前都是这样的,慕小姐,你也不用太紧张,时先生对你那么好,你们婚后肯定会幸福的!”徐姐笑着宽慰道。
每个女人结婚前都会紧张吗?
为什么当初她跟顾析寒举办婚礼前,她并没有现在的紧张?
午后,箫蕴电话打来的时候,慕欢欢腿上盖着个毛绒毯子,坐在阳台上的吊椅上晒太阳,招财窝在她的腿上,慕欢欢一边给江橙回着微信,一边给招财顺毛。
徐姐怕吊椅太凉,特地拿了沙发上的垫子给慕欢欢垫上,她则搬了张椅子,挨着慕欢欢坐着,晒太阳织毛衣,时不时跟慕欢欢唠嗑怀孕孩子的事情。
箫蕴打电话过来主要是跟慕欢欢商量嫁妆的事情,慕欢欢对这些并不上心,让箫蕴看着安排就行。
接着又问了她大概哪天回慕家,到时候,她让家里的司机过来接她。
细细碎碎跟慕欢欢说了许久。
箫蕴不是个爱唠叨的人,也不是特别喜欢在这些细节上啰嗦,所以听到后面,慕欢欢总觉得箫蕴打这个电话过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眼看确实没什么可说,应该挂电话的时候,箫蕴突然问了句:“欢欢,这两天你有没有接到什么奇怪的电话?”
慕欢欢略一思索,回道:“没有!”
她刚说完,隐约听见电话那边的箫蕴呼吸有些重,她给招财顺着毛的手停了下来,“箫姨,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接到奇怪的电话?”
电话那边箫蕴的呼吸凝了下,笑道:“你这不是快跟阿焕举办婚礼了吗?我怕那些无良媒体又来骚扰你!”
这个解释说得过去,但慕欢欢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欢欢,现在有些无良媒体完全没下限,若是他们打电话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千万别理会!”
兴许真的是她婚前太焦虑敏感了,看什么听什么都觉得有问题。
“好,我知道了,箫姨!”
星耀,总裁办。
陆景郁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时焕刚签完一份文件。
“哟,可真难得,我们的时大总裁这么敬业,大周末的还在公司加班!”陆景郁嚼着口香糖,走到大班桌边,拎起时焕刚签完的那份文件看了下。
看完后,又给他扔了回去,调侃道:“怎么今天舍得抛下你心爱的慕大小姐了?”
要知道这几个月来,别说周末了,正常工作日能好好上个班就十分不容易了。
时焕合上钢笔盖子,看向他,“查到那几个雇佣兵落脚点了吗?”
陆景郁耸了下肩,“你以为雇佣兵是白叫的?何况,现在也没有直接证据显示,薛洋的失踪跟那几个雇佣兵有关!”
啪的一声响,刚才被陆景郁拿起的那份文件扔在了陆景郁的身上。
“陆景郁,你的脑子装的是浆糊吗?”时焕冷声道。
陆景郁自知理亏,虽然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说明,薛洋是被那几个来A市的雇佣兵带走,但能在A市,从他和时焕手里把人带走的,怎么想,那几个雇佣兵嫌疑就极大。
他之所以刚时焕的话,不过是自己办事不利,已经好几天了,半点儿消息都没查到。
陆景郁将文件整理好,恭恭敬敬的放了回去,“焕儿,你也别着急,薛洋现在手脚都废了,他翻不出什么幺蛾子!”
时焕目光幽幽的盯着他看了许久,陆景郁眼珠子转了转,“你盯着我看再久都没用,你也得不到我这张帅气的脸!”
时焕冷哼一声,拿起烟盒走到落地窗前,点上一支烟静静抽着,眯着眼盯着远处。
陆景郁抓了两把头发,双手插兜走过去站在时焕旁边,“焕儿,眼看你和慕大小姐的婚礼在即,带走薛洋的人也没动静,要不然你先操心婚礼的事,薛洋的事情,等婚礼后再处理?”
时焕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只怕对方不会让我轻轻松松的办完这个婚礼!”
“不会吧,这么缺德?”陆景郁想了一圈也想不明白,“你说对方大费周章雇了雇佣兵把薛洋带走,就为了在破坏你和慕大小姐的婚礼,这至于吗?”
“我只是猜测。”时焕乜了他一眼,“对方这么多天按捺着没动静,说不定就是专门把日子挑在我和欢欢婚礼那天呢?”
“难不成对方还能用薛洋要挟你,让你不要跟慕大小姐举办婚礼?”陆景郁笑了声,“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对薛洋感情那么深?”
“陆景郁。”时焕声音低沉了许多,喊完陆景郁名字后,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和欢欢的婚礼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陆景郁怔了下,舌头顶了顶后槽牙,若有所思的看着时焕,“这些人,会不会跟你在美国的事情,有关系?”
“你问我,我问谁,不是你在查吗?”时焕垂着眼眸,弹了弹烟灰。
陆景郁啧了声,“我这不是还没查出来吗?难不成你连自己的敌人是谁,半点儿感觉都没有?”
时焕斜了他一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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