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孩子了?你的还娶得起妻子纳的起妾?我前天去孤儿院放点我们家没有吃的冷菜冷饭,见到了一个没名字的小孩儿在拆玩具车,我跟他说要不要带他去见一个好叔叔做他爸爸,那人叫秦修生,他喜欢修理人,你喜欢修车,干脆就叫秦修车吧。”
大管家一行话逗得众小斯们哈哈大笑,充满讽刺的笑声渐渐取代了他们的干活儿声。
照理说,一般大户人家里的管家对客人都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哪知这家的管家真是老虎身上的虱子,敢咬豹子啊。
看来这胡总不仅人品比起当年简直如今年来经济危机一般,飞流直下三千尺啊,连这小小的管事的都如此嚣张,这胡总的家教也涣散了。秦修生这看似圆滑的说辞不仅没有使这窘况有丝毫的扭转,反而是他陷入了困境。
既然如此,不如拿出自己的威信,让眼前的人知道行医之人不是什么街边的福利院院长,更不是什么软弱的匹夫。“让他们知道医术的强大吧!驱邪术——膏药风暴!”秦修生心中有了一个大胆而有创意的新解决方案。
“既然软的不吃要来硬碰硬,胡老总,兄弟我就只好不得不放下你们胡家与我们秦家多年的交情,休怪兄弟我不客气了啊!”
说着还没等秦修生站起来,准备从口袋里飞出一排驱魔符,早在一旁窥伺已久的一群光着头,穿着纯黑色,内藏盔甲的重装私人保安,一拥而上。他们毫不费劲地抽出拐形警棍,两三下依次打在秦修生的胳膊肘,膝盖窝上。伴随两三声惨叫,秦修生如被收割机割到的麦子一般趴倒在了地摊上,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接着又被左右两个保安用警棍锁住双臂,强迫地架起来。一个领队似的保安,伸出套着黑皮手套的手,拖起秦修生的下巴。正准备审讯他时,一堆味道极其刺激,刺激到估计能装进发射筒里当做防暴部队所用的*了的鹿皮膏四散飘落,接着又有几根长度大概有半个手臂长的针掉在地上,发出轻快的声音。
那保安队长将其捡了起来,凶神恶煞满脸横肉地对着秦修生说:“我虽然不知道这贴膏和着长针是干嘛用的,现在,我要用它来医治你了,我伟大的在世华佗,哈哈哈!你也许医治过无数人,但你一定忘了医治你自己吧,我现在就要来帮助你了,你还不赶紧感谢感谢我?额哈哈哈哈!”
队长发出一阵狂笑,手里的针也随着笑声一抖一抖的动起来。
“这是用来治疗心术不正的针,专门和那膏药配合着来针灸的。这针身上有极其强大的正义力量,如果将它用在心术正的人身上,会爆发出更加强大的正义力量!”
这话没人敢信也没人敢完全不信,可这保安队长毕竟是抽大烟打大牌的粗人中的头儿,对人毫不留情好不讲理的人中的战斗机啊,不然他也当不上这个队长的位置。他才难得理这些随他来说狗屁不通的玩意儿,左手极其野蛮地一把撕开秦修生的衣服。
“住手!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沉默不语的胡总终于吭声了。
可说时迟做时快,来不及收手的队长,一把将这令人打寒战的长针扎入秦修生的肚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