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高高的扬起手臂,想要打沈念念,这个举动更加坐实了他是个变态男的事实。
“祁总。”沈念念躲闪到祁越的身后,小声的叫着祁越。
“霍工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上司的妻子都敢打了?”祁越眉头微挑,一个冷眼扔过去,像是一枚炸弹,炸的霍恒连渣渣都不剩。
众人都小声的笑话着他,让他颜面尽失,恼羞成怒的离开:“沈念念你给我等着。”
霍恒离开后接到齐棋的电话,告知他要是不能在规定的时间里,把钱还给祁越的话,那么他在祁氏集团的合同,将会无限期的延迟下去,以工抵债。
气的他差点没有吐血。
沈念念跟着祁越回到办公室,想着刚才给霍恒的请帖,百思不得其解,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祁越结婚,更加没有妄想过祁越会给她一个婚礼。
看着刚才在楼下跟扮猪吃老虎的沈念念,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就像是收起利爪的小野猫。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祁越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被子,想要喝点水,结果杯子里什么都没有,“去给我倒点水去。”
沈念念接过杯子,小声的回答:“装可怜谁不会啊!”从小在孤儿院里,和那群小朋友在一起,争抢食物的时候,她就明白一个道理,会哭的那个拿到的糖是最多的。
再说了霍恒确实是性无能,这一点她也没有说错啊!不过,老人说的好,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霍恒他都不要脸了,她也就不好在给他脸了,不是吗?
祁越越加的好奇,沈念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霍恒打她的时候她没有还手,把她给卖了后她不哭不闹,反倒像是解脱了,七年之间两个人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能很快的就从一段感情中抽离出来,不哭不闹,不惦记。
“你的水,祁总。”
沈念念把水杯放到祁越的桌子上,然后盯着他一直看,“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忘记点什么事情?”举办婚礼的事情,她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他今天用这个打霍恒的脸,她都还不知道。
“我跟营销部说了,从明天开始你是我的助理,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外面的秘书。”
祁越抬头看了一眼,许是太近了的缘故,他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眼睛中的自己,不自然的别过头去,淡淡的回答。
“不是,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举办婚礼的?”
这个问题今天要是不问出来,恐怕沈念念连工作的心思都没有了,祁越什么时候开始筹划婚礼的啊?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是哪天晚上啊?沈念念更加的迷茫了,不明白他说的是哪天。
沈念念的眼中尽是迷茫,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呆愣的样子到是有些可爱。
“洞房。”
男人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的,吐出两个字来,沈念念的耳根子微红,“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是在……”祁越嘴角上勾起一抹坏笑,停顿了一下,玩昧的看着沈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