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实不相瞒,我是为了《松崖别业图》失窃一事而来!”
张秋业倍感受宠若惊,可是他左思右想,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无论遭遇什么事情,也惊动不了白晴熏的啊。
果不其然,白晴熏很快又说道:“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对亨通拍卖行造成任何负面影响,所以还得麻烦张先生配合!”
张秋业冷汗涔涔,一家规模不大,去又在短时间内声名鹊起的拍卖行,果然是有背景的。
不过怕是很少有人能想到,亨通拍卖行的背景,便是大名鼎鼎的白家!
“白小姐,您想让我怎么配合,直说就是,万万不要说麻烦二字,我张某人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那我就直说了,如果警方在十二小时之内追不回《松崖别业图》,我也希望张先生能够对外宣布《松崖别业图》已经找回了!”
“我懂,我一定尽力配合!”张秋业连连点头,一副《松崖别业图》而已,能让白晴熏亲自跑一趟,已经是他的荣幸了。
“当然,我不会让张先生吃亏的!”白晴熏示意狼以嗔把东西拿上来。
当狼以嗔把一副墨画展开后,张秋业忍不住大吃一惊。
“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出自石涛大师之手的《竹石图》!”
石涛乃是明末清初的‘清初四僧’之一,他的画作弥足珍贵,这副《竹石图》和《松崖别业图》的价值,可以说是旗鼓相当。
“白小姐,您这是?”张秋业更为诚惶诚恐了。
“我听闻张先生的父亲,马上就要过八十大寿了,而那副《松崖别业图》,便是张先生准备送给父亲的寿礼,要是《松崖别业图》无法追回,那就请张先生收下这副《竹石图》送给父亲吧!”白晴熏淡淡地说道。
虽然以白晴熏的身份,她不需要这样做,张秋业也会极力配合,但她从不喜欢仗势欺人,所以才会送上一幅《竹石图》,也算是弥补张秋业的损失了。
“白小姐,我张某人实在是受之不起啊!”张秋业却不敢轻易收下。
“难道张先生还想让我把《竹石图》带回去么?”白晴熏面带微笑,却又有一种不可违抗的气场。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张秋业一时间竟词穷了。
“张先生不必再客气了,另外我还会亲自去云江,为张先生的父亲祝寿!”白晴熏又说道。
“那我张某人,不,我整个张家一定会恭候白小姐的大驾!”张秋业再次受宠若惊。
别说是一副《松崖别业图》,就算是再加上一副《竹石图》,都远远不及白晴熏莅临张家的荣光。
砰——
忽地,站在门口的护卫又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呃——
好像和刚才被狼以嗔踹翻在地的是同一人。
见他满脸痛苦的样子,还真是可怜。
张秋业脸色一沉,总不至于又有一个像白晴熏这样的贵客大驾光临。
当张秋业看到进来的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年轻人后,便马上要让寇震把其轰赶出去。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当他张秋业是什么人物?
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在他面前撒野!
更何况白晴熏也在!
可张秋业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让他始料未及的是,白晴熏竟然马上起身,对走进来的年轻人肃然起敬,甚至还行了个礼,说道:“主人,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