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行非法交易的,如实地跟我汇报!”聂言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什么时候?你们这些特工不是觉得自己料事如神吗?自己猜啊!”郑洲看着聂言,忽然笑了起来。
“我自己猜?你脑子坏了吧!我有不会算命,怎么知道这些,如实招来!”聂言吼道。
“我记不得!”郑洲回答道,他明显不太配合。
“记不得?这个理由好啊!”聂言说着突然大笑了起来,“看来今天遍体鳞伤的只有你了!”
“把那些逼供的刑具拿来,将这个人给弄到酷刑架上!”皇甫薰下了这样的命令。
“哼!来吧!老子早就想领教你们那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儿了,看看能不能硬过我的身体。”郑洲说起话来还是十分地嚣张,聂言一听便来气。
“今天,今天我要是不从你嘴里知道点儿什么,我马上和你一个姓!”聂言开始发狠,“咱们的新账旧账在今天就一起算!”
“哼!那就来吧!”郑洲故意作出了一种不屑的表情,接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不要逃避,你逃不掉的,自己总是腰围自己所犯的罪负责的!”聂言继续劝道,“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工作的话,我可以留你一条活路。”
“哼!”郑洲还是一脸不屑的表情,然后继续闭上了眼睛,“如果你能答应嫁给我的话,我会考虑这些事情的,你也不要担心,我会好好爱你的。”
郑洲十分不要脸,这个时候仍然不忘对聂言示爱。
“你!你!”聂言气得脸上出现了紫色,看来她真被郑洲给气得不行了。
“老师,息怒,息怒。”皇甫薰在一旁劝道,“对于这种顽固不化的家伙我能不能继续劝说,对他施加酷刑是必不可少的!”
“施加酷刑?可以,可以!”聂言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审讯员拿上了一个长棍,看样子打在身上一定很疼。
“刑讯逼供?想不到你们这些正派人士也会来这一套!”看到这些,郑洲也调侃了几句。
“哼!对付你这样的暴徒,这些东西是必不可少的,”聂言说道,从这个审讯员手中拿过了长棍。
“真打啊!”郑洲看着聂言叹了一句。
聂言没有再说话,拿起了棍子就朝着郑洲的头部猛忽过去,丝毫没有一点儿含糊。
“好痛!好痛!”当郑洲的头部被聂言的棍子猛打了两下之后,郑洲*道。
“你究竟配不配和?”聂言厉声问道。
“你说呢?”郑洲说着继续把头扭向了一边,他的态度十分地冷淡。
“你这家伙,又跟我玩这一套!”听郑洲这么一说,聂言更加生气了,拿着棍子,对着郑洲的脑袋就朝着死里打,看来她非常想把他给打死。
“你这家伙,还是不肯说什么?”聂言继续吼道。
皇甫薰也是非常地配合,拿起一碗辣椒水就朝着郑洲的面部浇去。
郑洲也非常聪明,故意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
这时候,陈疾风也刚好被带进了审讯室。
“你去问他吧!”聂言指着陈疾风对皇甫薰说道,“这个家伙还是交给我!”
“是!”皇甫薰答应道,缓缓地走到了陈疾风的身边。
“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皇甫薰说着拿住了陈疾风的下巴。
“知道,知道,当然知道!”陈疾风只能迅速答应道,“您要问什么直接说,我知道的我一定都告诉您,反正在我看来我们组织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在整个过程之中我们只算一些小角色,就更别说我了。”
“你们的非法交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皇甫薰问道。
“是从二十多年前开始的,不过我是十几年前才加入了这个组织,对于最早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陈疾风回答道,“我们最开始做的都是一些基本的走私,越到后面胆子越大,在后期,我们甚至做起了贩卖毒品,窃取国家机密的大罪。”
面对皇甫薰的审问,陈疾风供认不讳。
“嗯!你很聪明,知道积极配合我的工作!”皇甫薰笑道,“现在就把你们的合作伙伴给供出来。”
“杨兴算是一个了!”陈疾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