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从今天起被王墨几个人称为“割神”,唱歌能收割人命的死神!
几个人出了水月小筑,江清唱完又喝了不少酒,所以换李鱼来开车了。
江清坐在副驾驶指着路,最后来到了江清的清吧,酒吧的名字就叫清吧,倒是挺合适。
清吧的装修风格与其他酒吧不同,走进去,音乐都是放的轻缓柔和的轻音乐,灯光也更柔和,没有舞池,清吧更偏向于一帮朋友喝酒聊天。
一走进酒吧,众人的目光首先被超大的铁艺吧台以及后面的两个调酒师吸引了,一男一女,样貌身材都是很出众,穿着黑白色的马甲衬衫,调酒的动作十分具有观赏性,抛瓶,摇瓶,接瓶,动作潇洒而不花哨,一气呵成,让人忍不住驻足观看。
整个酒吧的装修风格都非常优雅文艺,江清这个清吧最大的与众不同就是有一面墙镶嵌着一个超大的画板,任何人都可以上去肆意发挥。
江清走到吧台要了几杯酒,扭头冲李鱼笑问道:“我这清吧怎么样?”
李鱼点头:“有格调,有品位,就是我觉得你要是再在画墙旁边挂上几副自己的画岂不是更好。”
江清举起杯一口气喝掉了大半,脸上的表情比之前丰富多样了许多:“哎呀!兄弟,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可后来一想自己的画儿还没到拿出手的地步呀,啧啧啧,可惜呀。”
周明杰撇了撇嘴:“得了吧,你觉得拿的出手的标准,就是你一幅画十万起拍,你当你谁呀,你死了你的画也够呛超的过五百一幅。”
江清怒骂一句:“操你大爷!”
一帮人喝着酒聊起天,周明杰注意到旁边还挂着几把吉他,就起哄让李鱼唱一首,李鱼见众人都想听,也没装模作样,自己走出去,坐在高脚椅上,抱着吉他试了试音。
李鱼一开腔,江清一帮人,还有清吧里来的早的一些客人,也都自然而然的安静下来,把目光转移到李鱼身上。
李鱼坐在那里,微微抬头,闭着眼,轻轻吟唱,年轻的嗓音却带着岁月的沧桑,花季的皮囊却带着耄耋之年的平静,众人都没听过这首歌,这首歌像歌,更像是诗。
“借我十年
借我亡命天涯的勇敢
借我说得出口的旦旦誓言
借我孤绝如初见
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
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
借我一束光照亮黯淡
借我笑颜灿烂如春天
借我杀死庸碌的情怀
借我纵容的悲怆与哭喊
借我怦然心动如往昔
借我安适的清晨与傍晚
静看光阴荏苒
借我喑哑无言
不管不顾不问不说
也不念
静看光阴荏苒
。。。。。”
李鱼唱完,清吧里顿时响起一片掌声,连两个调酒师也放下了手里的调酒器,随着众人一起鼓掌。
李鱼坐回江清旁边的时候,江清忍不住感叹道:“兄弟,你有做诗人的天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