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听出了他的疑惑是发自内心的，几乎是有一秒的停顿在想这个严霁是不是来一趟含城之后变蠢了？

目光下意识看向地上那只吃着罐头摇着尾巴的泰迪，诡异的沉默了两秒。

不过，这短暂的停顿并没有让严霁发现什么不妥。

“怎么？严大警官是对含城乐不思蜀还是对某人舍不得？”

席薄只是一句玩笑，但听见的严霁却是沉默了下来。

越是和夏陆相处，他之前觉得正常从打开那个暗房之后一切都变了。

就算是夏陆再温柔，都能让他看见利刃。

即便如此，他还只是觉得夏陆不过是一个暂且走错了路的弟弟。

“他……其实不坏。”

严霁还想辩解。

席薄应了一声，显得漫不经心：“嗯，所以呢？”

“所以……”严霁突然接不上话。

听到手机那一头席薄冷漠的回音，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席大小姐和他是不一样的。

就算他说这个问题，也不代表什么。

更何况这件事……

席薄其实对这件事是真的无所谓。

不管是夏陆还是严霁、又或者万颖，她来含城的目的本就和他们都无关。

说是为了这件事，其实最大的收获还是阿漠和白泽。

别人是好是坏，还是有什么问题，都不是她关心的。

更何况好坏这两个区别字，定义的范围也很广袤，不过只是个标准。

席薄看的很明白，所以才会置身事外。

“抱歉，是我不该这么和你说。”严霁礼貌的道歉，心里还是多了份愧疚。

不管是出于什么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