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非常响亮。
“哎呀------”
相尺智沙双手捂腮,惨叫了一声,牙血直流。
“你,从现在开始,听我的命令!否则,将你剁成肉浆!”田月月用日语命令相尺智沙,说罢,横刀反抹那名俘虏兵的脖子,给相尺智沙做了一个示范动作。
“唰--------”
那名俘虏兵做梦也想不到田月月会杀他的。
而田月月杀他的时候,只是反了一下手,并无转身。
他喉咙立断,翻着白眼,瞪了田月月的背影一眼,便侧倒在地上,惨然去逝。
这个班的战士见状,既惊叹于田月月娇捷的身手,又纷纷侧目而视泥鳅。
因为抓舰长之前,泥鳅下达过不许杀舰长及俘虏兵的命令。可现在田月月却有违反命令之嫌。
但是,泥鳅是圆滑之人,岂会得罪小魏子身前的红人田月月?再者,田月月不是尖刀连的战士,她是铁血特战队员。泥鳅纵然不满田月月,也无法怪罪她。
因此,泥鳅看到战士们向他望来,他赶紧别开头去。
战士们一阵愕然,却也不敢吭声。
郝新秀蓦然跨步上前,一脚踹去,正中相尺智沙的裤档。
“汪------汪汪-------”相尺智沙双手下移,捂着裤档,蹲在房门前,登时学起狗吠来,眼泪汪汪。
他的“短棰”和两只“坏蛋”给郝新秀踢坏了。
对于同样在“梅花楼”里有不堪回首经历的郝氏姐妹来说,看到鬼子,最想踢的地方,就是鬼子的裤档。
“好!”
“小鬼子,你也有今天?”
“啪啪啪啪--------”
那群尾随而来的支女见状,激动地喝彩,拍手叫好之余,又泣声而骂。她们最恨的,最讨厌的就是鬼子的裤档。
田月月收起剌刀,双臂一张,横在房门前,说道:“姐妹们,别杀这条东洋狗,咱们暂且留着它的狗命,替咱们航船。”她出了口恶气,脑子清醒过来了,遂想起了之前泥鳅下达的那道命令。
“老烟枪、二狗,你们两个陪月月姑娘看着小鬼子,押他去驾驶室。记住,既要保证他的安全,让他替咱们驾船,又要看他,别这畜生跑了。其他弟兄,跟我来,再去抓几名鬼子作陪。”泥鳅见状,便又圆滑地下令,率几名战士走开了。
“郝大姐、郝二姐,搜这名东洋狗的卧室,凡值钱的东西,分给今夜陪咱们杀敌的姐妹们。老烟枪和二狗,你们押着这条东洋狗,随我去驾驶室。”田月月倒是很大气,把捞好处的活留给郝氏姐妹及那帮支女,自己领两名战士,押着相尺智沙走向驾驶室。
“谢谢月月姑娘!”一帮支女登时兴奋起来,她们的心被田月月之言感动了。
她们一起涌入了相尺智沙的卧室,东翻西倒,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