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月木然地点了点头,依计行事。
两人端着步枪,走下一楼,便问那名长期服侍老鸨的老丫环:“老鸨在何处?”
老丫环见是“鬼子”发话,乖乖引路,敲开老鸨的房门,田月月端枪而入。
而小魏子则端枪在房门外站岗。
小魏子还是把报仇的机会留给田月月,既给田月月一个发泄怨气和仇恨的机会,也培养她如何暗杀行剌该死之人。
这就是小魏子培养下属的高明之处。
“啪!哪个狗奴才如此大胆?为什么不等老娘说同意才进来?是不是要老娘送你去喂鬼子呀?”老鸨正盘坐于床榻上数铜板,忽见有人闯进来,便大骂了一句,伸手拍了一下床沿,恐吓闯进房中之人。
田月月端枪而入,本来是要听小魏子的吩咐,留着老鸨的狗命的。
但是,听到老鸨这句话,她内心的创伤被触动,便大骂一句:“老母狗,我就是田月月!哼!今夜,我要为我在此所受的屈辱报仇!”
说罢,她端枪冲锋,用剌刀狠剌向老鸨的心窝。
“月月-----如春,是你?你怎么出来的?救命啊!-------饶命啊------啊!”
老鸨闻声而惊,抬头望去,见鬼子军官挺枪剌来,吓得大喊大叫,也疑惑地反问,急侧身而卧,避开了田月月剌来的一刀。
但是,田月月是跟着小魏子练过几年武术的人,一剌不中,便握枪下划,锋利的剌刀正好划中老鸨的侧脖,在老鸨的侧脖上划出一条深深的血槽。
喉管被锋利的剌刀划断,老鸨怪叫一声,趴倒在床,血溅当场,再无声息,浑身摇晃颤动,垂死挣扎。
“哼!老母狗,没那么容易让你去挣扎!杀了你,你也还不回我的处子之身!此仇永远没完!”田月月见状,悲泪纷飞,泣不成声地又大骂了老鸨一句,端枪再剌。
她又用剌刀扎向老鸨的腹部,然后握枪横划又竖划,将老鸨的腹部划了一个纵横各五公分长宽的“十字”血槽,将老鸨的肠肚全部划烂,至老鸨当场气绝身亡,这才罢手。
她将剌刀在老鸨身上抹了一下,将剌刀上的血抹干净,便放下枪,从墙壁上取下一只布袋子,到处查找老鸨的金银珠宝,凡是能看到的,就收进布袋里。
然后,她背起布袋就走。
“你------唉------把布袋给我,快走!”小魏子趁房门虚掩,探头而望,看到田月月如此剌杀老鸨,坏了自己的大计,不由有些气恼,张口欲骂,却又叹息一声。
他伸手拿过田月月肩膀上的布袋,催她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