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吧你...!”令录晃到桌旁坐下来,“轩辕...还跟我提轩辕?我被谁打的你不知道啊...?”
“你少赖人家!”令录女人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的,“人家轩辕让你当大队长还有错了?是你自己不争气,怨不到人家!
让我说啊,轩辕还是对你手下留情呢!否则的话,损失了几千头牲畜、杀你多少回能抵偿了...?”
“啪!”令录一拍桌子,大声喝问:“你是我的女人,你向着谁说话呢?”
“我谁也不向着,我向理!”令录女人剜了他一眼,“人家轩辕怎么了?这几次狄族、神农氏族和犬戎族人来进攻,不都仗着他才平安无事吗?打你一顿你就记仇了!没有人家轩辕你早死了...!”
“你个败家娘们儿...你明白个屁?那些人来攻打都是他惹来的你知道吗...?”
“拉倒吧!你可别瞎说...”令录女人见跟他说不清楚,气恼道:“轩辕哪都好,就是不应该做这个酒!瞅把你喝得那样...快去睡觉吧!我还得干活呢,没功夫跟你瞎呛呛...。”
“你...你...你他娘的还是我女人吗...?”男人并不太害怕别人瞧不起自己,最怕的就是自己女人看不起,令录羞恼之余火气陡长,摇晃着过去要打女人。
若在平时,令录女人哪里打得过他?这时令录自己都站不稳了,被女人搡了一下便坐倒在地。
令录女人一下将他推倒了、心里的气也便放出去了,自己扑哧笑起来;一边扶他起来一边说道:“看你那熊样!还看不起人家轩辕?你能赶上人家一半的一半就行了...!”
令录喝得也确实够多的,摔了一跤再起来时都忘了自己是怎么摔倒的了,“说什么呢?你看着...哪天我...我非干出点大事儿让你看看不可...!”
“你能干什么大事儿啊?”令录女人撇着嘴角问道:“现在狄族人已经加入有熊国了,犬戎族人轩辕正打着呢!赶明儿你去打神农氏族吧...?”
“好!就打神农氏...”酒劲儿上涌,令录的脑子越来越迷糊了,“你看着,我非得把...把谁来的?噢...对了,我非得把什么吴族...东干人都赶走不可...还有那些大马怪...都赶走...!”
“你胡说什么啊...?”令录女人怕他的胡言乱语被别人听到,急忙将他扶进里间;哪知令录自己已经不知道迈步了,脚尖在门槛上一绊直接扑倒在地,好悬连女人都带倒了。
令录女人拉了几次也拉不起来,看他睡得像死狗一样,顿足道:“死德行!还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也没瞅瞅自己是啥样...?”反正天气正热,睡在地上也不碍事,便不再理他...
令录这一觉睡得香,直睡到第二天天亮方醒;睁开眼睛一看把自己造懵了,想了好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睡在地上。
到外屋喝了一肚子凉水,忽然感觉脑袋发沉,想了想才想起昨天下午喝酒来着,不由得低声咒骂:“这个败家娘们儿,我喝多了就让我睡地上不管啊...?”
三步一晃的回到里屋,便想将女人弄醒骂一顿。
按现在的话说正是中伏最热的时节、连晚间都不凉快,所以女人是赤膊睡的;白晃晃的身体摆放在面前,令录一时间春心大动。
这两个多月中,令录女人为了让他好好休养、都是到另外的房间和儿子睡;没有诱惑还想不起来,令录这时一看女人光着身子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三把两把脱了衣服便跳上榻去...
女人正在睡梦之中、被吓了一跳,先是推拒;等撕扯了一会儿,便也半推半就了。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少不得弄出如哭似涕的动静来;怕被儿子听到、又不敢高声畅喊,只得半掩了口咿咿呀呀的低唱...
激奋过后,令录忽然记起最初的想法,责问道:“你可真行!我喝多了就让我睡地上啊...?”
“嘿...你还有脸说呢...?”令录女人半支起头看他,“你醉成那样连路都走不了,门槛一绊便跌倒了,趴在地上睡得和死人差不多,我哪里拉得起来?不说你自己不长记性,反倒埋怨起我了...?”
“哦...”令录闻听,自己也有几分不好意思,打岔问道:“可能是身体有点虚的缘故...我和谁喝的酒...?”
“呸!”女人啐道:“你自己去大吃大喝,又没有带我们母子去、我哪里知道你跟谁喝的?哼!少不得又是那几个老族人,别人谁会平白无故的请你喝酒...?”
“哦...,”经她提醒,令录想了起来,“好像是令东...对!是他!我看水回来时碰到他和令南打鱼回来...。”
“你呀...!”女人伸出手指在他额头点了两点,“可长点心眼吧!喝了点酒什么话都敢说,小心让人听了去连小命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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