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没说开的话,这一次,不能再稀里糊涂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安好又问。
她们俩这是在打哑谜吗?
许甜心头不快,清澈的眼中掠过一丝讽刺。
“那封信的事情虽然查起来很麻烦。但是真要查,也不是查不出来。我只要去这城里的各大火车站,飞机场,托托关系查询一下你的出行记录就知道你有没有去京里了。
我没有去做,不是因为我没办法,也不是因为我怕麻烦。而是我觉得这事根本就不用查。除了你没有旁人。查不查都一样。
你对长卿的心思,我不想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安好。他是我丈夫。是我最爱的人。你犯任何的过错我都能原谅,唯独这件不行。哪怕只是有心思也不行。”
“……”
话已经直白的不能更直白了。
安好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她想否认,想把她们的关系修复到原来那种亲密无间的地步。不想让许甜敌视她,疏远她。
那样她还有什么机会再见那个男人?
可是,事到临头她才发现,伪装是那么难。
就像现在,她连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去否认这件事她都做不到。
她只能紧咬着牙关站在这里,身体紧绷到发抖的地步。
许甜看着她,对她这反应也极其的失望。
不是失望于安好的默认,而是失望于她的恨意。
她这沉默中明显藏着不甘和恨意。
“我言尽于此。”
许甜又开口,语气比刚才更加冰冷:“你说我自私也好,过分也罢。我就是这样。任何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唯独他没有。觊觎都不行。”
最后的话如冰块一样砸在地上,硬邦邦,冷冰冰。
安好暗暗狠咬了下唇,目光朝她迸射过去。
“不管怎么说我跟梁大哥结婚跟你无关。你也管不着。”
她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许甜心中的失望无以复加。
“我管不着是吗?”
她忽而冷笑一声,盯着安好看了一会:“好吧,我们拭目以待。去m国的事情,除非你现在辞职。否则你就得去,这是公司的命令。还有……”
她的话戛然而止,目光却越发的锐利如刃。
“不要再去梁斌面前装可怜了。我的性格你清楚。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超过了这个限度,即便他是长卿的好兄弟,我该怎样还是怎样,不会妥协。再说,你不会真以为长卿会因为梁斌的事迁怒与我吧?”
她扬起淡粉的唇,微微笑着。
她的表情在告诉全世界,即便她跟梁斌撕破脸了,闹得天翻地覆了,在顾长卿那里,她永远都是她,是第一位的,是他最宝贝的妻子。
常言道在男人心里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
可是在他顾长卿的心里,妻子才是心肝宝贝。兄弟,必要时也可舍弃。
安好说不出话来,心一阵阵的抽痛。
她盯着许甜看了几秒,蓦然转身奔了出去。
她无法在面对这个昔日最好的姐妹了。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她起初只是想离她们近一些,纵使得不到也能常常看见,她便满足了。
可谁知,人的心这般贪婪,看着他,她非但没满足反倒原来越渴望。
如今,又该怎么办?
屋子里恢复静谧,许甜的心也不像她的脸色看起来那么平静。
她的心翻腾的厉害,连带着肚子里的小东西也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稳,不安的闹腾起来。
她低头抚了抚肚子,清澈深黑的眸少见的掠出狠色。
“任何打你爸爸主意的人都得从我身边滚蛋。不管是谁。”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八零军婚甜蜜蜜》,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