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阳恨时轻轻,一方面是时轻轻连累她爱着的宴尘,落得死亡下场。
另一方面是,她的阿尘说不爱他了,他和时轻轻拥吻的画面,还有临死前那无声的呼唤,让她止不住的嫉妒!
还有季墨言,她最恨的就是他了!
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影响了她的心,她也不会和阿尘最终相行陌路……
“季墨言,时轻轻,我的阿尘因你们而死,今生,我宴阳与你们,不死不休!”宴阳咬牙切齿的宣誓。
宴臣也听到这话,前行的步子略微顿住,抿抿唇,继续前行,将他曾寄居过的丧尸脑海中的暗系晶核取出来。
……
宴阳和两个宴臣言语之际——
时轻轻发现抱着她的人是季墨言,怔愣片刻,看着对方的面容,犹如做梦,待清醒过来,忽的睁大眼睛:“把我的阿墨还给我!”手中的匕首还染着宴尘的血,没有丝毫犹豫的送进季墨言的胸膛。
季墨言可以躲开的,可是听到她那句话,想起那个季墨言在他身体里时,干的混账事……没有丝毫反驳的承受这一刀。
“妈妈!不要!”
时之珩和时之顷赶到,看到这一幕,连滚带爬的跑过来:“妈妈,他是爸爸,他是爸爸啊——”
时之珩泪流满面,哭声震天。
时轻轻呼吸微顿,手里还有他温热的血,低头看向没入他胸膛的匕首,呆愣住。
季墨言握住时轻轻的手:“轻轻,是我,我回来了——”
时轻轻倏地松开握住匕首的手:“为什么,为什么不躲开……”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说清楚!
季墨言握着时轻轻的手,重新放在匕首上:“从某些意义来讲,那个人也是我,他做了伤害你的事情,即使是我,也无法原谅自己。”
季墨言神情柔和:“解气了吗?不解气,可以再来……”
时轻轻用力的抽开自己的手,季墨言握紧,两厢争夺下,那匕首随着时轻轻的手抽离,血液喷洒在时轻轻的脸上:“季墨言,疯子!”
季墨言脸上满是笑意,握着时轻轻染血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没错,季墨言是疯子,爱时轻轻爱的发疯。”
时轻轻瞳孔微缩,扑进季墨言怀里放声大哭,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