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得打吗?”
“老大,你这样问让我特别的惊奇。”
“啰嗦什么?!有还是没有?”
“今晚有的,有点!挑战赛,老大。”
“今晚有挑战赛?”
“老大不是忙的忘记了今天是周末?”
王灯明猛然响起,今天是星期六。
“你安排一下,等下来接我,秃鸟的酒吧,就这样。”
不等屠戈登布说话,王灯明就把电话挂了,二十分钟后,屠戈登布开着他的宝马车,准时来接人。
一上车,屠戈登布道:‘今晚的对手有点扎手,不但块头像是施瓦辛格,还会功夫,当心了。”
“会功夫,求之不得,开车!”
凌晨三点,两人回来了,王灯明的鼻子孔塞着两个纸团,右眼角有一大块淤肿,很明显,他被人揍了,但他还是赢了,屠戈登布笑的是弥勒佛一样,将王灯明送回了住处,客厅内,临走之时,屠戈登布放下了一个鼓鼓的黑皮包。
早上,琼斯梅迪睡到九点多。
起来后,发现王灯明不在,来到客厅,看见王灯明睡在沙发上,那样子有点滑稽,沙发的另一侧,她看见了那个黑色的包,拉开拉链,一瞅,,全都是绿油油的美钞。
她急忙将拉链拉上,检查起王灯明的伤势来。
中午,王灯明醒来,琼斯梅迪正坐在他身边。
“又去了?”
王灯明楞了一下,点头。
琼斯梅迪将头枕在他的胸前,说道:“我想给查理请一个特护,双倍价钱请,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要怕花钱。”
“谢谢。”
王灯明做起来,说道:“我们一起祈祷吧,希望他早点醒来。”
好。
两人闭眼,默默祈祷。
祈祷的时间很长,琼斯梅迪的祈祷完毕,说道:“我去医院办理手续。”
“去吧,不,我和你一起去。”
“谢谢。”
查理能不能醒来,谁都不知道,医生也没这个把握,时间推得越长,王灯明心里就越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给他带来了一点好消息,皮埃罗来了阿拉斯古猛镇,一进他的办公室,就道:“伙计,谢谢。”
王灯明当然懂得其中的含义。
“打狼,好玩吗?”
皮埃罗伸手给了王灯明一拳,说道:“世界上最坏的人就是在某人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说出让人沮丧的话,但我还是得谢谢你。”
“不客气的,说说?”
“不想说,那是无奈的耻辱,悲壮的愚蠢,幕骷谷该改个名字。”
“改什么?”
“人间地狱。”
听他这么说,王灯明都不好追问了,他换了一个话题:“警戒站,有什么消息没有?”
“已经开始有人值守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谁去那里驻守?”
“市警局派去的,目前不清楚。”
“好,很好,今天就不要回县里,来吧,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