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还以为多牛逼。人家杀好了,让你上去吐个痰踩两脚而已。看你嘚瑟的,你那叫杀人吗?哥跟你说,哥虽然没有杀过人,但是杀人哥可是从来不心软。等下你给我看着,我一棍一个。对了,你这个竹棍好使吗?”
“你醉了?”
“醉个屁呀!”吕贺漫天绯红,“等下,哥先尿个水!”
二人来到了上午的山包上。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又来了两个军爷问话,不是上午那两个,这应该就是江北大营第一道岗了。
“路过,他在那里拉屎。”
“打住,这里乃军营地界,不准在这里拉屎。”
“怎么拉屎都不可以吗?”
“不行,快滚,这里不准拉屎!,不然爷每次过来巡逻都闻到你的屎臭,大爷还怎么好好巡逻呢!快滚!”
“大爷行行好,我裤子都脱了!”吕贺蹲在一旁喊。
一个军爷怒了,冲到吕贺身边,拉扯他,“不准啦,快起来,用裤子接住。”
“这年头怎么拉坨屎都不可以了!”曾乙旗从怀里掏出一吊钱,向旁边站着的军爷走去。
这位爷当然看见了曾乙旗手上的前,很开心,巡逻刚出门就遇到这样的好事。他就静静的等着曾乙旗走到他身边。然后被曾乙旗一刀掌劈晕。吕贺这边也已经一棍子将那位军官打晕在地。
二人把两位军爷剥光,绑了,藏好。又换上两位军爷的衣服往大营走去。
路遇几个小兵在赌钱,这是江北大营第二道岗。吕贺又拉着曾乙旗去赌钱,还输了一吊钱。然后又大营走。
“你说这军营完全没有纪律呀,松松散散的!”
“现在是和平年代,没有仗打,纪律松散一些是正常的。”
“站住,”第三道岗,这是军营大门,有门卫执勤,“你们两个,不去巡逻,回来干嘛?”
“这家伙中午喝酒了,我抓他去见李唐将军,”曾乙旗答话,“李唐将军现在哪个营?”
“李将军现在大营后面的副旗营,李将军现在心情不好,我劝你还是别把那醉鬼带过去了,要是李将军看见了,直接砍你的头。现在李副将坐镇大营,你去找李副将!”
“兄弟,谢了。”
“不谢。”
副旗营前面两人站岗,一个大胡子,一个小胡子。
“站住,干嘛的?”大胡子喊。
“这小子喝了酒,要找李唐将军。”
“现在李将军午睡,任何人不见,小子喝了酒也敢见李将军,你们不要命了,还不快走,”旁边站岗的小胡子说。
“我也不想呀,两位大哥,你们看这家伙,醉也不像醉,睡也不像睡的样子,一直嚷嚷着要见李将军。你听,”曾乙旗将吕贺往前一推。
“门牙大将,我是你家仆三呀,夫人让我来见您,阴差大人说夫人银两带少了,没有安排宅基地,现在夫人没有房子没有地,让我来送信了!”吕贺闭着眼睛说鬼话。
两位门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胡子说,“是呀,将军夫人刚刚过世,还没有来得及烧屋子和钱呢!”
“这头七还没满,这么快就见了鬼差大人?”小胡子有些迟疑。
“哎呦,快去通报吧,如若这家伙醒了,说啥李将军也不会信了,”大胡子一点头,小胡子就进去通报了。
一会儿,小胡子出来了,“你们俩跟我进来。”
李唐一人坐在太师椅上,那样子也是没睡醒,只怕是酒还没醒呢!
“哼,哼哼,我娘子的下人给你托梦了?”李唐泛起朦胧眼看着曾乙旗和吕贺,“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李唐起身往曾乙旗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