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在?婆子家一直等到了子时,段叔、甘启明和熊翔才鬼鬼祟祟的出了门,甘启明背着一个黑口袋,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熊翔一手拿着一把铲子,右手拿着的是普通的洋铲,左手拿的是洛阳铲,
“洛阳铲都带上了,这绝对是要去盗墓啊,”我说,
“多半还是去盗驸马墓,”魏晨鑫接过了话,道:“咱们跟上去看看,”
在跟了一段之后,我发现这不是去驸马墓的方向,
走了差不多半小时之后,段叔他们在前面的小竹林里停了下来,竹林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坟堆,段叔他们停在了那儿,
“那是个野坟吧,看上去不像是古墓啊,难道他们要把它盗了,”我问,
“这野坟有没有什么来历,”易八问魏晨鑫,
“虽然我小时候是在青龙湾长大的,但这样的野坟那么多,我哪儿知道来路啊,埋在这片竹林里的坟,应该是青龙湾的某位先人的,不过这位先人应该是没有后人了,这么些年来,此坟从未有人打理过,也没见有过什么香火,”魏晨鑫说,
“青龙湾出过有钱的土豪,或者大官什么的吗,”我问魏晨鑫,
“几百年了,土豪、大官之类的,再怎么也是出过一些的吧,但不管是土豪,还是大官,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坟修得如此寒酸,青龙湾里,还是有好几处气派的古墓的,曾经我也想过去盗一下,但想想里面埋的毕竟是青龙湾的祖先,最终还是没忍心下手,”魏晨鑫说,
“该不会这里才是真正的驸马墓吧,”我这个猜想虽然有些大胆,但也不是没可能啊,
“这里要是能葬驸马,我可以把那洛阳铲吃了,”易八笑呵呵地说,
“为什么啊,”我问,
“甲山庚向,卯山西向,右水倒左,从向上正庚字出,不犯酉字,百步转栏,又须左水细小,合本局胎向胎方放水,谓之出煞,不作冲胎论,”易八顿了顿,道:“若是真龙穴,这确实是一个还算可以的穴位,葬驸马配不上,但配个县令这般的小官,还是没多大问题的,但问题是,此穴显然并不是真龙之穴,不管谁葬进去,子孙后代,不是衰败,就是绝嗣,”
“这墓穴给你说得如此的不堪,谁会那么傻,给自己的父母选这么一个墓地啊,”我问,
“葬在这里的那位,断然是不可能有子嗣的,若有子嗣,其也不可能埋在这么一个地方了,”易八想了想,说:“西高东矮,难不成这墓穴,是埋在墓里的那位,自己选的,”
“什么意思啊,”我有些不太理解地看向了易八,
“这坟对其子嗣固然不好,但对埋着的那位来说,绝对是个绝佳的好穴,这墓穴是败子孙丰己身,说得直白一点儿,那就是把子孙的福报,全都挪到了自己的下辈子上,在重新投胎之后,墓里的这位,绝对能投个好人家,且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易八解释道,
“反正其也没有子孙,如此做法,倒也算得上是一条妙计,”我说,
“像这种做法,就算他自己没有子孙,也得祸及旁门,他的那些亲戚、朋友,只要是跟他走得近的人,都会被其窃运,”易八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墓里,埋了一个真小人啊,”
“段叔他们盗这个墓,是个什么意思啊,”我问,
此时的熊翔,已经拿着洋铲在那里挖了起来,从熊翔的动作来看,他并不是乱挖的,而是根据甘启明的指示在挖,
甘启明往哪里指,他就在那里挖,就连挖几下,似乎也是有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