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马干吗,”我问,
“说服他,”宋惜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说:“这是封阳县最后的机会,你要是能说服他,封阳县就能改个规划,重新建设,”
“现在还是算了吧,封阳县闹鬼的事儿都还没解决,若现在就去建设,只会搞出更多的幺蛾子,”我说,
“桥我已经给你搭好了,见不见那先生一面,在你,”宋惜说,
封阳县都给拆成这副模样了,重建那是必须的,只不过,封阳县不同于别的地方,在重建的时候,会牵涉到很多风水上的东西,
“我做不了主,”我老老实实地说道,
“做不做得了主,都不影响你跟那先生建立一下友情,”宋惜接过了话,说:“情谊这东西,接触的次数越多,就越深厚,明天晚上,那先生有空,你要是有兴趣见他一面,给我打个电话,”
“行,”我点了下头,问:“你还有事儿吗,”
“没事,怎么了,”宋惜的脸上明显有了些不快,她瞪了我一眼,问:“才坐这么一会儿,就想走吗,”
“不是想走,是我没吃晚饭,肚子有些饿了,你要是没事儿了,咱们一起去吃个晚饭,我请你,”我道,
“挺大方的啊,以前都是我叫你请我,你才请,今天怎么变得如此大方了啊,”宋惜一脸疑惑地问我,
“给人测了个字,赚了18888块,”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赚了钱,不就得拿来享受吗,”
“那我今天可得吃海鲜大餐,”宋惜这丫头,就不能跟她说我有钱,这不,我刚说自己赚了一万八千多,她就要狠狠地宰我了,
海鲜这玩意儿,那可比火锅什么的要贵多了,一顿晚饭,宋惜宰了我差不多一千块,吃完之后,时间也不早了,我把宋惜送回了御水湾,然后就开着破面包回封阳县城去了,
破面包刚一开到心生阁大门口,我便看见前面听这一辆Z4,
“死哪儿去了,”Z4的车门开了,从驾驶室里走出来的是白梦婷,
“去了趟渝都,办了点儿事,”我道,
“什么事,”白梦婷用凶巴巴的眼神瞪向了我,问:“你是不是去见那宋惜去了,”
“是啊,她叫我去说了一下封阳县重建的事儿,”我又没做亏心事,因此在回答这问题的时候,那是相当坦然的,
“谈得怎么样啊,”白梦婷问我,
“这事儿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得先跟白夫子、玄清道人他们商量一下,”我道,
“除了说事之外,你们有没有干别的,”白梦婷问我,
“要是干别的,我能这么早回来吗,再则说了,我就算是想干,人家宋惜能给我机会吗,”我一脸无语地说,
“这么说你心里是想咯,”白梦婷问我,
“封阳县的事儿都忙不过来,想什么啊想,”我白了白梦婷一眼,道:“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这儿正烦着呢,”
“哼,”
白梦婷十分不满地对着我冷哼了一声,在冷哼完了之后,她便开着Z4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起了床,卜了卦,
想着晚上很可能会去见宋惜介绍的那先生,因此在卜卦的时候,我一直在祈祷,最好能卜个阴卦,可事与愿违,我最终卜出来的,居然是个阳卦,
阳卦不看男,由此看来,我跟那先生,当真是没缘分啊,
我给宋惜打去了电话,说我卜的是阳卦,就算是见了那先生,也看不了相,宋惜说不看相也没事,见个面先相互熟悉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