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闫香香的鼻子看了一会儿,不是因为她的鼻子好看,所以我才看的,而是因为鼻子这玩意儿,是人的财帛宫,
闫香香的鼻子看上去有些微塌,这是财帛宫有恙,说得直白一点儿,就是闫香香有破财之兆,
“最近这段时间,你可得把自己的钱包捂紧了,”我淡淡地对着闫香香说了这么一句,
“还请初一大师详细说说,”闫香香显然是对我刚才说的那句来了兴趣,
“没什么好详说的,”我接过了话,道:“既然有破财之兆,你只需要顺应天意,把该破的财给破了就是了,”
“什么是该破的财,”闫香香问我,
“不义之财,”我看了一下闫香香的脸色,道:“取了不义之财,不管是谁,都得加倍还回去,”
“我可没取过不义之财,”闫香香这谎撒得,实在是太没水平了,
“有还是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冷冷地回道,
闫香香从她的手提包里拿了一个信封出来,递给了我,然后转身出门,开着她的宝马740走了,
这信封看上去挺厚的,掂着也很有手感,我迫不及待地把信封给拆开了,然后数了数,发现里面居然装了16800块,
给我包了两次红包,闫香香包的全都是吉利数字,由此可见,闫香香这女人,在这方面是挺讲究的,
这种讲究之人,就算嘴上不肯承认自己取了不义之财,但在行动上,应该是会照着我说的做的,
“哇塞,这么多钱,你是给土豪看相了吗,”白梦婷这丫头,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门了,
“怎么进门都没个声音啊,”我给那丫头吓了一跳,因此说了她这么一句,
“谁说没声音啊,”白梦婷白了我一眼,说:“我都进来老半天了,谁叫你钻钱眼里去了,一直盯着钱在那里数啊,”
“你跑来找我,是有事儿吗,”我问,
“分赃啊,”白梦婷指了指闫香香刚给我的那个信封,道:“你今天发的可是一笔横财,发横财这种事,那是见者有份的,既然我看到了,你必须得分我一半,”
“行啊,十万块的钻戒我都舍得给你买,还差这一万多块钱吗,”我把钱全都塞进了信封里,给白梦婷递了过去,说:“全都给你,”
“逗你玩儿呢,”白梦婷把信封塞回了我手里,说:“自从封阳县出了老鬼的事之后,香满楼的生意,那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唇亡齿寒,这是没办法的,”我顿了顿,道:“封阳县现在都变成这样了,谁还有心情去香满楼吃饭啊,至于外面的人,在听说了封阳县闹鬼的传闻之后,更是不可能来了啊,”
香满楼的客源,大部分都是外来的,有很多都是靠的白家以前生意场上的那些关系,做生意的人,消息一般都是比较灵通的,封阳县闹鬼这事儿,那些生意人心里自然是知道的啊,
做生意的人,最怕的就是晦气,闹鬼这事儿,本就是一件晦气的事儿,既然他们知道封阳县闹鬼,自然就不会再来了啊,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香满楼一下,”白梦婷问我,
“封阳县闹鬼这事儿完之前,是没什么办法的,”我说的这是实话,
“跟白夫子说的一样,”白梦婷叹了口气,道:“我就先走了,你忙你的吧,”
我去书柜里把师父传给我的那些书拿了出来,在看了一会儿之后,我这心里实在是有些乱,于是便出了门,去了安清观,
易八那家伙,还是跟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练功夫,
“就你一个人啊,”我问,
“师叔和白夫子出去办事儿了,我自然只能一个人啊,”易八收了式,道:“他们两个忙活了这么多天,但封阳县这局面,还是跟一团乱麻似的,一点儿都没解开,”
“白梦婷刚才来找我了,说香满楼最近的生意很不好,问我有办法没,”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易八,问:“你能不能在风水上面稍微做点儿动作,让香满楼稍微转点儿运啊,”
“在封阳县的大局稳定之前,香满楼的风水是不能乱动的,要不然,牵一发而动全身,把局面搞得更糟糕了,那可就不好了,”易八道,
跟易八聊了一会儿,我就转悠着回心生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