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很短,转眼间就过去了,欧阳玉婷与张连的婚礼如约举行。这一天,平阳城比往常要繁华许多。城里城外的人都聚到一起,去观看平阳城最大的世家欧阳家嫁女所举行的盛宴。
六阳山张家在平阳城也购置了房产。就在城西,与欧阳家相距不过几百米,是一座很大的豪宅,欧阳玉婷与张连的婚礼就在这座豪宅里举行,无须去六阳山了。若是按照习俗,即使找四个宗师级高手作轿夫,抬着去六阳山,那也要走个七日七夜,并且最终也不一定能够安全上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婚礼只能在平阳城中举行了。两家的无数客人也尽数到了城中。
两家相隔的方圆几百米的地方都被包了下来,摆开了流水席。从欧阳家一直绵延到张家,共九百九十九桌。供前来观礼的客人享用,至于两家的贵客自然是被请到了张家的大宅中,那里也有三百三十三桌。这象征着天长地久,生生不息。
张家大宅中,两个中年男人,不停的接受着别人的祝贺。
“欧阳兄,恭喜恭喜啊,你可是我那个了个好女儿,哈哈哈”一位络腮胡须的大汉,东方家主东方白,抱拳向一个威武儒雅的中年男人说。这人正是欧阳家现任家主,欧阳玉婷的父亲,欧阳炎。
“呵呵,东方兄客气了,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入席。”欧阳炎一脸笑容。
“哎,欧阳兄,这个不急,你不帮我引荐一下你那位六阳山的亲家上师吗?”东方白看似长的粗犷,其实是个机谋之辈,知道借此机会,与六阳山的上师打个招呼,拉拉关系。
明白东方白意思的欧阳炎心中冷笑,但表面上仍含笑道:“哟,你看我都忙糊涂了,东方兄请跟我来。”说完带着东方白来到一个客人较少的地方,只有几十个客人,大多都是法师,其中还有三穿着朱红道袍,胸前绣着六个火阳的中年男子,在一旁的小亭子里旁若无人的聊天。东方白知道,这几个人看起来年龄和他差不多,但却可能比他爷爷年龄都大。
“亲家,你在这里好生清净自在啊!”欧阳炎来到那三人身边,冲其中一个年龄看起来最大,眼中神光内敛,且面带微笑的人道。
“哈哈,欧阳老弟呀,你别见怪,我们这些人不善与人打交道,只能躲在这儿了。”这人正是张连的父亲,张辉。他说话时,面容有些僵硬,似是皮笑肉不笑,有些难看。而且声音也清淡的不合语气。隐隐露出一种高人一等的傲气。
“嗯,亲家说笑了,”欧阳炎打了个哈哈,其实他实在不爱和这些所谓的上师打交道,受不了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心中觉得这些人也虚伪的狠。明明见他与另外两个六阳山的的人聊得很好,却说自己不善交际,“哼,是不屑于与我们这些普通人说话吧!”欧阳炎暗想。
接着,欧阳炎对东方白说:“东方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那亲家,一位六阳山的玄级上师,张辉上师。”接着又对张辉道:“亲家,这位是现任东方家的家主,东方白,一位大宗师级的武者啊。”欧阳炎自己也是一位大宗师级的武者。
“啊,幸会幸会,居然是大宗师级的武者,几乎都能与我们玄级阴阳师比肩了呀。”这方惊叹的语言从张辉嘴里出来,不咸不淡,对是夸奖,却让欧阳炎与东方白有一种被轻视了的感觉,心里很不爽,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客气了几句走开了。
欧阳炎与东方白刚走,三位阴阳师中最年轻的那一位就冷笑道:“哼,大宗师级就在我们面前炫耀,但这些练武的这一辈子也就这个程度就到顶了。”
“就是,虽说能与我们玄机阴阳师比肩,可顶多就是欺负欺负那些刚晋级的辰阶罢了。而且都活不过200岁,连一个黄级阴阳师都不如”另外一人接口道。
“好了,不要多说了,让他人听到总不好。”张辉似乎不想在这上面多说,几人又聊起其他的事来。
临近正午吉时时,客人大多已到齐,坐定,场面热闹非凡。大红灯笼处处高挂,艳红丝绸四下连绵,一派喜气洋洋的气象。
喜乐声响起,却是迎亲的队伍从张府出来了。张连骑在一匹从六阳山带来的高大龙阳角马上,俊逸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抱拳四顾时,眼里有说不出的张狂。一马当先,四下炸起的鞭炮声毫无影响。几百米的距离,整个迎亲队伍占了一半,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完。来到了欧阳家门前,放下了大红花轿,敲锣打鼓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