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到底是怎么觉得这人是人中龙凤，必然能翱翔九天的？

她一定是眼瞎了。

“你听说程九瑶的事情了吗？”

归溯风不耐烦的神色，在程念露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更黑了，阴郁的眸子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你不害怕吗？”

“我怕什么，我又没害过她。”

程念露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不仅陌生，而且十分的恶毒，不由得冷笑一声，“是啊，你什么都没做，不过是借了我的手。”

“你别胡说八道。”归溯风现在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归辞渊的地位越高，归海族内的人就越想要巴结他。

而巴结他的手段，自然是踩着他讨好归辞渊，他现在的日子更难过了，修炼资源更少。

如此下来简直是恶性循环，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当初有人撑腰时的底气十足，更别提现在归辞渊居然闭关出来修为提到了化神期，更是让他有了丝丝绝望。

甚至于有种感觉，这辈子他是追不上了。

归辞渊血脉能返祖，为什么他不能？

不都是归家的子孙吗？

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每每想到这一点，就呕的恨不能吐血三升。

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找上门来的程念露心情又怎么会好？

尤其是对上程念露的眼神，更让他越发的愤恨难以排解，猛然出手一把掐住程念露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你也看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