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廉拿着赢来的金樽,得意洋洋:“多谢郡王赏赐!”
怀宁王脸色不好看。
这时候谢赏,就是往他脸上打。
可输了就是输了,只能看着对方嚣张。
“郡王殿下,继续吗?”萧廉笑眯眯问,又体谅地说一句,“要是郡王觉得输多了,回家不好交待,那就算了。”
一句话,就激得怀宁王涨红了脸:“交待什么?本王出来玩,就要玩个痛快。”
“那咱们再来一局?”
“好!”
“这次什么彩头?”
怀宁王摸了摸,他出来几天,身上的东西都快输光了。想拿钱,又得回府问王妃……
最后咬咬牙,掏出了龙纹玉佩:“就这个!”
萧廉眼睛一亮,说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怎么好意思!”
“那你就拿出等价的东西来。”
萧廉往后面瞧了一眼,说道:“这么着吧,如果殿下赢了,前几次输的东西全都还给您。而且,您在庄里的花费,我全包了。您住到什么时候,就包到什么时候。怎么样,郡王殿下敢不敢比?”
这彩头够厚的。
怀宁王听得眼睛发亮。
这次输了好多东西,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跟王妃交待,如果都赢回来……
“行!”
萧廉笑眯眯:“那就说好了,我们先休息,让别人玩一会儿,下一场再打。”
说罢,他领着人回去了。
怀宁王也回了凉棚。
他才坐下,就听池韫道:“郡王殿下中计了啊!”
怀宁王瞪眼:“中什么计?”
“激将法!”耿冠杰说,“您来了几天输了几天,为什么觉得接下来会赢?”
“那是他们运气好!”
池韫笑了一声。
“你这小丫头,笑什么?”
池韫说:“刚才这位萧公子,跟您提出赌约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平王世孙,可见早有预谋。郡王殿下,您是不是跟平王世孙有旧怨?”
“没有啊!”怀宁王莫名其妙。
耿冠杰显然不这么认为,嘴唇动了动,无奈地摇了摇头。
怀宁王领着侍卫们,到旁边商议对策去了。
耿素素忙问:“哥,有机会赢吗?”
耿冠杰摇了摇头。
池韫则问:“怀宁王得罪过平王世孙?”
耿冠杰回道:“哪有什么得罪,无非平王世孙觉得怀宁王傻,时不时耍着他玩罢了。”
俞敏不可思议:“他们还是叔侄呢,怎么这样?”
池韫却知道,真有这种无缘无故的恶意。
看你不顺眼,所以要害你。
譬如那位阮六小姐,她可曾得罪过对方?
“哥,你帮帮郡王殿下吧。”耿素素恳求,“刚才我们跟着郡王殿下进来,平王世孙张口就说他逛楼子去了,竟把我们当成楼子里的姑娘,真是可恶!”
耿冠杰皱了皱眉,说:“殿下非要打,我也没法子,大不了给他凑几个高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