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派洪涛那等小蝼蚁来找茬,郭文峰可以忍,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可眼下要来抢钱了,那就说不得,必须要将此獠连根拔起才成,否则的话,打虎不死,必遭反噬,当然了,决心好下,计划却须得从细才成。
“有,一般情况下,都是每周一挨家挨户收一回,我这店每周都得缴一百,唉,哔特么的,保护费,老子就没缺过他们一回,临到头了,还来这么欺负人,实在太过分了!”
这一听郭文峰问起了保护费的事儿,刘斌顿时便是一脸的生无可恋状。
“呵,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好了,此事我知道了,先将今天的帐结了,回头我自有安排,光头张他们如果再来,你就说生意上的事要找我,约黑哥在鹭台宾馆见,时间待定,最迟不会超过七月四日。”
郭文峰心下里虽已有了个大致的钓鱼计划,但并不打算在此时说破,也就只是简单地交待了刘斌一番。
“成,阿峰出马,肯定没问题,嘿,今天的款都已给你准备好了,在这呢。”
刘斌现在对郭文峰已是信服到了骨子里去了,这一听郭文峰已准备插手此事,一颗心顿时便落回了肚中……
“阿峰,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徐钢到得很快,郭文峰方才刚在公共电话亭里给他打过电话,仅仅只五分钟不到,徐钢便已骑着二八杠匆匆赶到了约定好的中山公园大门处,车都还没停稳呢,便已是气喘吁吁地发问了一句道。
“嗯,是出了些事,走吧,进园子里找个僻静的地方说去。”
傍晚时分,来公园里散步的人不少,园门处人来人往的,并不是个谈事情的好所在,郭文峰自是不会急着道出事实。
“成,我停下车。”
尽管郭文峰一派的风轻云淡,可徐钢却知晓事情一准不小,若不然,郭文峰也不会如此急地找自己来,自是不敢掉以轻心了去,随便找了个空位,将车一锁,跟着郭文峰便走进了公园,径直到了僻静之所在。
“钢子,黑哥眼红你我兄弟的生意,要下黑手了,事情是这样的……”
跟徐钢这等两辈子的兄弟,郭文峰自是不会有太多的隐瞒,心平气和地便将这几日来黑哥那头不断派人找茬的事儿都详述了一番。
“妈蛋,那鸟哔好大的胃口,六成股份?他怎么不去抢银行,老子跟他没完,阿峰,走,约上人,找那混球算账去!”
徐钢性子是豪爽,可却不是啥好脾气之人,这一听黑哥那头行事如此猖狂,登时便爆了。
“钢子,冷静点,这不是小孩子打架,打完就能算了的,斩草不除根,后患必无穷,事情到了眼下这么个地步,已是刺刀见红了,不冷静,只会自乱阵脚。”
郭文峰之所以如此急地将徐钢约出来,担心的就是他知道了此事后,会暴躁地去跟黑哥一伙人硬干,真若如此,不说生意做不下去,他们兄弟俩能不能全身而退都难说得很,再者,一旦让黑哥一伙人有了警惕心,再想给他们下套子,那难度无疑就要大了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