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目光也逐渐落在傅镜淸捏在手上的那枚戒指身上。
温暖亦是十分的惊奇、这不是自己的那枚戒指。
怎么会在傅镜淸的手上。
温暖差点就忘记了。
这戒指是当初在录制节目的时候丢的。
但是后来副导演给她打过电话,说剧组代为保存,等她有时间的时候过去拿一下。
后来温暖倒是忘记了。
一直耽搁着并没有去拿。
自从上次在卡地亚的旗舰店看到这枚戒指的时候。
温暖倒也是记挂在心里。
温暖以前最穷的时候,其实是想将戒指卖掉还钱的。
但是那个时候被柜台的小姐好生羞辱了一番,说这枚戒指是假的。
上面的三克拉的大钻石,其实不过是玻璃做成的。
这个东西,原先温暖就带在手上。
但是知道它不过是个假的之后,温暖原本就想要扔掉的。
但是温暖心里想着这好像是唯一一个失去记忆前的东西。
尽管是假的,但是温暖也总觉得像是有什么特殊含义一般。
所以后来温暖还是没有舍得扔。
用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套上一直挂在脖子上,直到上次丢失。
但是温暖从来没有想过这枚戒指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也没有想到傅镜淸会拿着一枚假戒指这样过来质问她。
温暖说道:“这是我的,怎么了?”
温暖说了这句话之后,傅镜淸脸上的颜色瞬间就变了。
他的瞳孔里面仿佛火山爆发一般,滚滚的岩浆从里面涌出来,仿佛能将整个世界毁灭。
温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傅镜淸却是一下子抓住温暖的手臂,说道:“你不能结婚,跟我走。”
温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接被傅镜淸拉着走出了一步。
但是另一只手却是被霍与江紧紧的拉着。
霍与江说道:“傅镜淸,你想从我的婚礼上,将我的新娘带走,你是疯了吗?”
霍与江的声音十分冷成,似乎还带着一丝戾气。
整个人像是隐忍着在爆发的边缘。
温暖的手臂被两个男人牵扯着。
他们两个抓着她的手腕都抓的很紧。
温暖只觉得疼。
好像下一秒就要被这两个人将手腕生生的掰断一般。
傅镜淸的声音似乎比霍与江更冷:“你将所有的一切毁尸灭迹,安全周全,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但是霍与江,我跟你说过,一个秘密最大的破绽就是它毫无破绽,你掩饰的越好,漏洞也就会越多,霍与江,你敢告诉她实情吗?”
霍与江的声音还算是淡定。
霍与江说道:“傅先生,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想你今天是喝酒喝多了吧,如果你是来祝福我跟温暖,那么我会给你安排上座,如果你今天是过来我的婚礼捣乱,那也就别怪我不顾同行之情了。”
“叫保安!”霍与江几乎是厉声吼道。
司仪也是愣住了。
霍与江又吼了一句:“还不快去。”
司仪连忙下台,启动保安系统。
宴会大厅的门再一次被打开。
门口也一下子涌入了很多人。
只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就像是军队一般。
温暖似乎一时间也反应过来了。
怎么事情忽然变成了这样。
霍与江和傅镜淸原本就是死敌。
今天这么多记者在场,而且还是傅镜淸的订婚日子。
如果霍与江真的当众给傅镜淸难堪的话,恐怕以后交恶就更加厉害了。
而且,温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
也是认为傅镜淸肯定是在自己的订婚宴上喝醉了。
不知怎么的,就跑到自己的婚宴上来闹事了。
温暖并不想看到暴力。
温暖连忙制止霍与江说道:“算了,今天我们结婚,不要弄得这么难看。”
然后又转身对傅镜淸说道:“傅先生,你快走吧,苏小姐现在肯定还在等着你呢。”
温暖试图用苏苑唤起傅镜淸的清醒。
但是显然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傅镜淸抓着温暖的手说道:“小满,你是我的小满啊,霍与江骗了你,这枚戒指是当年我们的结婚戒指,你为什么全部都忘记了,小满,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傅镜淸叫她小满。
温暖只觉得脑袋像是被雷劈了一下一般。
但是温暖的第一感觉,只觉得傅镜淸喝醉了,定是又将自己认错了人。
温暖看着傅镜淸的眼神。
像是被吓到了一般。
用力的想抽回手。
温暖几乎也是吼道:“傅先生,你喝醉了,我不是那个什么小满。”
傅镜淸却是说道:“我没有醉,我今天滴酒未沾,如果你不是小满,你告诉我,这个戒指你是怎么来的,这是我妻子的生前之物,向来都是寸步不离的带在身上,如果你不是她,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有这个戒指,你怎么又会长得和她一模一样,你觉得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巧合?”
傅镜淸目光冷厉的看着霍与江:“你问问他,是他骗了你,是他毁掉了你是苏小满所有的证据,给了你一个新的身份,你就当自己真的是什么温暖了吗?你有家庭,你有父母,你还有我这个丈夫,小满,你不能跟他结婚,他从头至尾都在欺骗你,包装你,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温暖只觉得头痛欲裂。
傅镜淸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
她说她就是苏小满,她说是霍与江伪造了一切。
温暖不知道谁真谁假。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混乱不堪。
温暖看着那枚戒指说道:“可是这枚戒指是假的啊?”
傅镜淸说这是他同妻子的结婚戒指,傅镜淸这样的人,总不可能用一个玻璃做的戒指送给挚爱的妻子吧。
傅镜淸却是说道:“假的?怎么可能?你要跟我去验证一下吗?关于这个钻石的所有证书现在还所在家中的保险柜中。”
傅镜淸说道:“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还有一个办法,我能够让你看清楚事实,只要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