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极忍不住笑,捏了捏她的小腿,随后抓着又塞回了被子里。
他起身,将这整个桌子都抬出了卧室,看他轻轻松松,好像那桌子根本不重似得。
自力更生,元极做的还是很好的,尽管把候在外面的宫人吓得够呛。
洗漱了一番,元极才回来,关上了卧室的房门,他又倒了一杯水,拿到了床边。
“喝吧,祖宗。”声音压得低,听起来就特别的性感。
顺着他的姿势,秦栀又将这杯水喝了,重新躺好,她忍不住长叹口气,“今晚有你给我暖床,我肯定能睡得很好。”
放好杯子,元极抬手解开腰带,随后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去。
瞧着他那宽衣解带的模样,秦栀不由弯起红唇,真是赏心悦目呀!
他脱了衣服,随后身子一转也上了床。进入被子里,被她烘烤出来的热气也过度到了自己的身上,元极抬手将她搂在怀中。她光裸着,馨香柔软,贴合着他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不和谐的。
脸埋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味儿,秦栀闭上眼睛,真是安心。
习惯这种事情,果然是可怕的,一旦习惯了某件事,就不能撇开了,不然身心皆受煎熬。
“你明天还出宫么?”贴着他的胸口,尽管隔着中衣,可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
“嗯。想跟着出去么?”抚着她光裸的脊背,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她身体所有的凹凸,他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算了吧,我陪着元莯。你明日出宫后,联系一下乔姬和林蕴,后天我再出宫去见他们。”虽是不喜欢这皇宫,但也不能急于一时。
“这几日看着元莯,有何感想?”下颌抵着她的头顶,元极一边问道。
“挺累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而且,她说身体有一种说不出不舒适感,但太医也检查不出来什么。开了药呢,又不敢多吃,怕伤害腹中的孩子。我看着她呀,都觉得难受。”秦栀叹着,不由觉得女人真是辛苦,但在男人看来,好像都是天经地义似得。
“我瞧着她那肚子,也的确是难捱。你害怕么?”蹭着她的头顶,元极轻声问着,很是温柔。
“倒也不是很害怕,只是,我没有做母亲的心理准备。”想了想,她回答道。
“既然没有心理准备,那这件事就先放在一头吧,不想了。”摸着她的腰臀,这个地方的线条是最好的。
“哼,你现在说这话一点道理都没有。你若是不招惹我,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好像他说出口的话就是避孕药似得。
“你在我怀里,怎么可能不招惹你?你这话才是没有道理,我又不是木头做的。”这事儿,还真不是说说而已就行的。
“那就控制你好自己,一个成年人,总不会连控制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吧。”揪着他的中衣,秦栀一边轻哼,这下半身控制大脑的,原来他也能算得上一个。
“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话落,他蓦地翻身而起,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秦栀蹬腿,但根本没什么用处,随后,她索性也不挣扎了。双腿抬起,缠住他的腰,这回轮到她不放他离开了。
皇宫的清晨亦是清冷的,虽是太阳出来了,可清冷不改。
其实,更多的冷是从宫墙里渗透出来的,那种经过漫长岁月的温度,浸润墙中,挥散不掉。
宫人端着早膳,一路送到了移风堂。不过,移风堂内的宫人都在小心的走动着,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昨晚住进这里的主子还未起身。
将早膳送进大厅的桌子上,所有的饭菜都罩着保持温度的金制罩子,一时半会儿的,它们不会变凉。
卧室里,终于有了动静,元极起床,缓慢的穿上衣服。
而床上,某个人则趴在那儿,散乱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懒散的连动弹一下都不想。
起身她早就醒了,只不过太过疲惫,只想这样趴着。
她现在极度喜欢这个姿势,似乎能赶走所有的疲累。
“早膳已经送来了,起床用膳吧。还是说,今早还想让我接着服侍你?”走过来,元极抬手撩起她散乱的长发,一边低声问道。
“不用,我这便起床。麻烦你以后温柔一些,不要那么粗暴,我感觉我的腰要折了。”眼睛露出来,她也随之睁开了。瞧他这光彩照人的样子,秦栀不由得哼了一声,严重怀疑他是练过什么采阴补阳的邪术。
元极低笑,抬手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腰,“宫中有专门精通按摩技艺的嬷嬷,叫来给你按一按。宫中补药也一应俱全,你也吃着。”
“你倒是想的周到,给我又调又补,其实这最后都便宜了你。”翻身坐起来,元极垂眸看了她一眼,随后将被子又裹在了她身上。
“是,都便宜了我。别抱怨了,小祖宗,服侍你更衣。”讨好,虽是不擅长讨好,但现在可是越练越纯熟,这手艺堪比有资历的嬷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