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人,你让钦差卫队围了我侯府,闯了我侯府院门,砸了我侯府大门,是何道理?”
曾毅进了安康侯府的时候,安康侯赵德行正站在院中,双目圆瞪的看着曾毅,满脸怒火,身边围着一群的护院在保护他。
而钦差卫队的侍卫则是围在周围,并未对他动手,毕竟是侯爷,在未曾彻底定罪之前,这些侍卫也是有分寸的。
“难不成真以为你是钦差就可以胡作非为了不成?”
“信不信本侯上奏弹劾你一个仗势欺人擅闯侯府的罪名?”
安康侯赵德行满脸怒容,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可是这面上是绝对不会有丝毫的露怯。
曾毅微微一笑,却并不搭理安康侯赵德行,而是看着已经站在他身边的韩松,吩咐道:“将侯府所有人全部带至前院,不准放跑任何一个人。”
说完这话,曾毅才似乎是看到了满脸怒火的安康侯赵德行,不由得笑了起来,冲着安康侯赵德行拱了拱手,道:“侯爷,你瞧你说的,你贵为侯爷,本官虽是钦差,代天巡狩,可却也不好对你处置。”
“不过,本官虽不好对你处置,可却可以对侯爷你的罪行查实,然后据实上奏。”
“若非是有真凭实据,本官又岂会胆敢带人上侯府来拿人呢?”
曾毅笑眯眯的看着面色阴沉难堪的安康侯赵德行,话锋一转,陡然沉声道:“侯爷,你贵为安康侯,可却指使府中护院行凶,刺杀三任钱塘知县暴毙的重要人证。”
“侯爷,你倒是说说,你为何如此呢?”
赵德行闻言,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之色:“荒谬,本侯何曾指使府中护院行那刺杀之事?你所言人证之事,本侯何曾得知?更何况,那三任钱塘知县乃是暴毙,已经官府查证,又何来的什么人证?”
“钦差大人,你莫非是对本侯不满,想要栽赃本侯不成?”
安康侯赵德行看着曾毅,满脸的怒火,而旁边的管家,则是面漏苦涩,他原本想着挑选的府中呆了数十年的护院,此事定然稳当,可谁曾想竟然被抓了。
不仅如此,还如此之快的供出了侯府,真是眼瞎啊。
“侯爷你也不必矢口否认。”
曾毅挑了挑眉头,嘴角露出不屑之色:“本官连你护院姓名都未曾说出,你就拒绝,也未免太假了。”
“那方大海是否是你侯府护院,可并非是你一人否认就如何了的。”
安康侯赵德行挑了下眉头:“方大海?”
“本侯府上倒是的确有这么一护院,而且在府上呆了……。”
旋即安康侯赵德行眉头挑动:“可那又如何,这方大海虽是侯府护院,可难不成他刺杀旁人,本侯就要受牵连不成?”
曾毅嘴角微笑,这安康侯赵德行倒是个聪明人,知道审时度势,知道话该怎么说。
只可惜,任凭他怎么说,曾毅也不可能被他的这些话就给迷惑了,就真信了他。
“本官也不和你说这么多废话。”
曾毅叹了口气,十分不屑的看着安康侯赵德行:“说实在的,虽本官是钦差,可却也不会如你这侯爷一般,无视国法,所以,本官既然动你,自然是人证物质具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