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抓到了芝麻糊好几次偷吃猫薄荷,然后像条咸鱼一样瘫在家里的各种地方。为了控制他的摄入量,因此她不得不把装猫薄荷的罐子锁了起来。
然而她还是小看了芝麻糊的智商,无论她把钥匙放到哪里,它都能找出来,只是没有办法用猫爪子打开把钥匙插进锁孔里面然后拧开,只能把钥匙带到沈意宁面前,怏怏地看着她。
沈意宁五次有四次是不会同意的,然后芝麻糊就会开始耍赖打滚撒泼。
要知道这可是芝麻糊啊,可以说是最不肯配合她玩的一只了,每次逗他玩他要用你这个愚蠢的人类的鄙视的眼神看着沈意宁,有时候还会背对她以示拒绝和嫌弃。
但是每次涉及到猫薄荷的问题,芝麻糊基本上什么节操和坚持都没有了,真的满地打滚(因为在沈意宁膝盖上打滚结果害得她裤子上沾满了猫毛而被赶下去),还会发出哼哼唧唧的不满的声音。
基本上做到这份上沈意宁要是还拒绝的话,他就会直接扑上来咬她裤脚或者是手,还呲着牙磨两下。
“口水啊——”沈意宁抱怨着甩了甩手,没把芝麻糊甩下来。它咬得并不重,只是有点疼,不会破皮,但是被咬着的感觉总归是不太好的。她挠了挠它的下巴,还揪了揪他的胡子,芝麻糊发出不满的呼噜声,硬是没有松口。
她和执着的猫咪对视了三秒,妥协了,“行了行了,给你一点点。”
虽然芝麻糊对于一点点这个词不满意,但是起码沈意宁已经做出让步了。
沈意宁用小汤匙给他挑了点,在芝麻糊迫不及待舔完之后,给已经迷迷瞪瞪的芝麻糊带上了围兜,省的这个家伙high了之后把口水沾到了猫毛上。她一点都不想给粘豆包洗毛,太痛苦了。
沈意宁喂完芝麻糊回来,换枣泥卷撸,托尼就爬到了斯蒂夫的肩头。无论是人和猫姿态都非常自然,沈意宁有点不明白,“托尼到底是谁养的啊?”
“嗯……我们一群人一起养的。”斯蒂夫犹豫了一下,还没有把主人这个名头扣在是身上,饶是如此的回答,他还是收获了托尼的一记猫猫拳,一巴掌糊在他的脸上。
沈意宁继续问:“他胸口那东西是干什么的?”
斯蒂夫卡壳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回答:“他身体有问题,那东西能够维持他的生命。”
“抱歉。”沈意宁又看了一眼托尼胸口的东西。虽然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那玩意儿要露一半在外面,而且做成很精致好看的那种……
“喵~”
托尼叫了一声,对他的道歉不需要斯蒂夫来说没关系。
八点半的时候沈意宁终于忍不住准确地按照自己的日程安排开始画画,即使她新上任的男友斯蒂夫还没有走。
虽然晾着他很不地道,但是她真的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
无论怎么选,沈意宁都觉得良心有点痛,两害取其轻,起码晾着斯蒂夫没有经济损失。
水彩画最麻烦的就是调色的问题,沈意宁手生了许多,只能另外拿了一张纸打草稿,一点点试颜色。
斯蒂夫是美术生出身,在这方面颇有话题,还能发表点自己的看法。
沈意宁默默感慨,怪不得说学艺术的男孩子好撩人,起码让他们挑口红色号不容易一脸懵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