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下之后,刘沧澜沉吟着道:“洛副总,听说,你们雅洁集团的效果好得出奇,把很多国际知名品牌都打败了,身为华夏人,刘某也深感自豪,”
洛凡微笑看着刘沧澜,沒有说话,既然他知道雅洁集团的产品,也肯定知道雅洁集团的产品在m国市场遭受打压的事,果然,刘沧澜话风一转,接着道:“不过,听说你们的产品,在m国市场上并不顺利,好像在各大城市,只要是销售你们产品的店铺,都遇上了些麻烦,”
“刘坐堂果然消息灵通,”洛凡点头承认,“确有此事,据查,是白手党的人所为,”
听到白手党三个字,刘沧澜和柳雯桑杰都微微变色,也似乎猜到了洛凡和焦正阳的來意,“洛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刘沧澜面现为难之色,说道:“按说,大家都是华夏人,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不过,家父和白手党的几大首领家族,有过协议,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而雅洁集团并不是我洪门的产业,所以我们实在不便插手,更何况,不是我灭自已威风,长他人志气,跟白手党比起來,我们洪门除了人数众多,有几个顶尖高手之外,论财力势力,我们都不占优势,”
洛凡耐着性子听刘沧澜说完,才摇头笑道:“刘坐堂恐怕是误会了,我今天來,并不是要请洪门帮我们雅洁集团出头对付白手党,”
“哦,原來是我会错了意,实在抱歉,”洪门三人都怔了一怔,刘沧澜说道:“那不知洛先生今天來”
“白手党欺我雅洁集团无人,肆意在我雅洁集团的产品销售点捣乱,实在是叔叔忍了婶婶也不能忍,华夏有句话叫以德报怨,不过,那不是我的风格,对付白手党,我的原则是以牙还牙,打到他们怕了,就不敢再捣乱了,”洛凡说到后面几句,霸气外露,语音铿锵,听得焦正阳这样知书达理的人都血脉贲张,刘沧澜却大惊变色,白手党是什么样的存在,那是连m国政府都对他们头疼不已,洪门也只能跟他们平分天下的庞然大物,敢跟白手党说以牙还牙的,只有洪门,而要把他们打怕不敢再捣乱的,好像还沒有这样的人、这样的帮派,而柳雯夫妻,虽然知道洛凡武功非同小可,但要说仅凭一人之力对抗全m最有势力的帮派,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白手党的人太多了,我也不可能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去把他们的人干掉,古话说的,擒贼先擒王,打白手党先打他们的头领,我知道,白手党是由布亚家族、科诺家族、甘比家族、杰诺家族、卢切家族这五个家族领导的,可惜,我不知道这五个家族的领导人在哪里,”
听了洛凡的话,刘沧澜三人都不禁骇然,骇然中又有些疑惑:洛凡既然知道领导白手党的五大家族,不会不知道白手党的势力,那么,他凭什么还敢向白手党叫板,“以洪门跟白手党之间的关系,刘坐堂应该知道白手党的五大首领在哪里吧,”洛凡终于问出了他最想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