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慢慢把赵元莱的手从衣领上扯开,贱兮兮的笑问道:“那个呵呵,莱哥,你觉得我该怎么弥补呢?”
赵元莱也听说过长河大学城的牛十三,深知马东是牛十三的左右手,有些事,他也不想做的太绝,毕竟他们不是黑社会,只是在社会上混饭吃的苦哈哈。
在华夏国,学生是招惹不得的,特别是大学生,伤到一两个学生还好说,要是伤到百八十个,估计连国务院都能惊动,就算他爸是李刚也救不了他。
这也是很多社会人士害怕牛皓凌的原因之一。他们害怕牛皓凌,一方面是这个人太过奸猾、两面三刀,除非一刀捅死他,不然留着就是一个天大的祸害,早晚有天会栽到他手里。另一方面,牛十三在长河大学城的名望很高,可谓是一呼百应,就好像一部电影里的一名牧师所说的话: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年,我要是让他们信教他们可能不愿意,但是我要让他们砍人,他们没人会拒绝。
牛皓凌也是如此,他要是让这些大学生们给红十字会捐款,估计很少有人会愿意,但他要是让这些大学生跟他去打架,估计也没人会拒绝。
得罪了牛皓凌,就是得罪了千千万万的大学生,试想一下,哪怕是不打架,数千名大学生集体在锦绣苑舞厅门口高喊解放女性人权的口号,也足以把赵元莱喊进局子里,而且以牛皓凌那种龌龊的性格,他肯定能够做出这种事,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牛皓凌不喜欢让对手输的心服口服,他喜欢让对手输的憋屈,输的后悔,输的顿首垂足,输的泪流满脸,输的纠结难受一辈子。
赵元莱到马东服软,心里舒服了一些,他用铁棍指着马东,瞪眼说道:“很简单,把我的人都给送回来,还有,立即降低你们酒吧的服务员工资,比我的舞厅要低一百块,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
“减工资?莱哥,这太没人权了吧?现在国家可是号召提升人民生活水平哪。”马东笑呵呵的陪笑道。
“草泥马,你跟我提人权,好,今天我就和你提人权。”赵元莱从马东眼里出了促狭之意,当下便是火冒三丈,他指指马东身边的青年骂道:“你,给我滚蛋,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马东身边的青年没有动,他咬牙道:“东哥是我冯唐的兄弟,想让我走,你想都甭想,要打就来,等十三哥回来,我们一定会去找回场子!”
赵元莱怒极而笑道:“呵,还有个不怕死的。”
马东满脸感动的拍拍冯唐的肩膀,说道:“果然是好兄弟。”
冯唐一脸仗义的说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虽然只有两个人,也不一定输给他们。”
“对!”马东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又退后了半步。
“给我上!”赵元莱忍无可忍了,他大喝一声,率先冲了上去。
冯唐还有一点摔跤的底子,迎着赵元莱的棍击,他蹂身而上,一个背靠式贴入赵元莱怀里,双手正好抓住赵元莱握着铁棍的右臂,他腰胯一用力,一个过肩摔便把赵元莱放在了地上。
这时,他才发现身边早就没了马东,抬起头,只见马东早就跑出了百米开外,马东一边跑一边回头喊道:“冯唐,你顶住啊,我回去喊人,干死他们!妈的!”
“他妈的你真讲义气”冯唐冲马东低声咒骂了一句,狠狠踹了赵元莱的裆部几脚,又挨了几名青年一棍,也是强忍着背部剧痛的没命奔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