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萧桓最反感的就是杖毙人。
萧荣望眼巴巴地望着萧桓,就盼着萧桓再多问两句,他也好“被迫无奈”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萧桓啊!
可萧桓像根本没有想到似的,很不以为然地道:“有什么打招呼的?难道还让我去给荆州的来使赔礼道歉不成?”
“那哪能呢!”萧荣连声道,心想,那是你不知道长公主是怎么把人弄死的。
自那个李萱被绑在春凳上挨板子的时候,整个府邸的妇仆眼睛都盯着那儿,耳朵都支着注意着那儿的动静。大家到现在都还在纷纷议论,说晋陵长公主这么暴的脾气,一言不合就杖毙人,以后大家还是小心点服侍。
这样好吗?
萧荣在心里腹诽。
萧桓这才好奇地问:“来者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何惹怒了长公主?”
赶情您老人家问都不问,就断定这件事是别人错了?
萧荣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萧桓听了,面色也跟着沉了下去,皱着眉道:“郑大人,真的这么做了?”
萧荣苦笑着点头,道:“要不然长公主也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了!”
萧桓父母恩爱,父亲对他严厉却也爱若珍宝,他觉得自己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恐怕比夏侯虞还要生气。
他道:“这件事阿多知道吗?”
“长公主让人瞒着呢!”萧荣摇头,“您说,郑大人这也太不给嫡长子面子了!”
萧桓没有说话,思考了半晌,问萧荣;“我们和郑大人那边还有多少来往?慢慢地都断了吧?”
萧荣大吃一惊。
萧桓道:“郑多和郑芬,我更看好郑多。”
所以要站队,他也应该站郑多才是。
不是因为长公主站在了郑公子那一边吗?
萧荣在心里嘟呶着,点头道:“都督放心,我这两天就把事情都理顺了。”
万一要和郑家分道扬镳,他们能最大限度地挽回损失。
萧桓挥了挥手,示意萧荣退下去。
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去了夏侯虞那里。
夏侯虞已经用过晚膳了,正和郑多在房间里掷箭壶。
半人高的红泥陶壶,十几支白羽箭,两人一个一轮,能比个平分秋色。
萧桓暗暗惊讶,笑着打趣郑多:“你这可不行!连长公主都不如,得好好练练才行。”
郑多嘻嘻地笑,亲自接过侍女手中的茶盅,给萧桓奉茶。
萧桓忙起身接过了郑多的茶,笑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你有没有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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