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没有啦!他哪懂的怜香惜玉啊!”
“后面有尾巴跟随?”两人的嬉笑谈话,引起前方钟天航的注意,故意放慢脚步听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也是钟天航冷汗冒出的时间‘扑通’很酷、帅气地转身跪地:“你们是我亲奶奶啊!绕过我这可怜的小绵羊吧?”
钟天航听出的脚步声,很明显是女孩脚步声,别的倒不怎么担心,最担心的就怕身后女孩背后捅刀子,这里人生地不熟地没有回头路,只好认怂转身跪地求饶。
“谁是你奶奶?我有那么老嘛?”蓝若儿说道。
“能不能给次改过自新地机会?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们。”钟天航抬头仰望夜色幕空,发誓又跪拜地求饶。
“晚啦!狗肉吃到嘴,你知道狗可怜,你妈住院,你知道办葬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今晚我非得挖出你的心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六种颜色。”蓝若儿不报此仇誓不为女人。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再后悔想挽回也没有用,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有卖的就是被宰的下场,眼前形势对钟天航不利,单枪匹马勇闯敌军大营,留下马溜掉才是上上策,这是钟天航所想到的唯一的保命机会。
蓝若儿举起匕首要猛刺钟天航,吓的钟天航屁滚尿流地狂奔起来,奔跑的速度完全不逊狗的速度,这可惊呆身旁的于果果,蓝若儿真敢下刀去杀人,而于果果却不敢下刀,看到蓝若儿这种举动,哪还敢继续留在这里,万一这疯女孩杀人杀上瘾,岂不是要把命留在这里?
于果果扔掉手中的匕首,钻进一条只有土路的小过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家,推开大铁门惊慌失魂地蹿进去,极速地速度关上铁门。
“疯丫头,你怎么这么疯呢?歹徒不是把你放掉了嘛!又没有把你怎么样,你怎么追着我不放呢?”钟天航眼观前方,时不时还开口说话。
“去你奶奶的腿吧!害我穿着睡衣遭歹徒劫持这么久,你连个救我的意思的没有,我要是不把你大卸八块喂狗,我再也不做女人任人劫持。”蓝若儿下定决心要捅死钟天航,拼命追赶落单的钟天航。
钟天航额头直冒冷汗,后脊梁骨都有点透气,不敢停留半步被蓝若儿追上,前方的路灯越来越少的时候,好像快要到坝头的位置,快要走投无路地钟天航,不经意间地一个眼神,发现右边有家大门还敞开着,不管家里有人还是没人,还是先躲进去避难。
“哎呀!什么玩意这么快?吓死老娘我啦!”
这家住户的女主人,正当算关门的时候,一个黑影如幻影蹿进来,吓的女主人惊恐地傻愣在原地,右手拍着‘扑通!扑通!’受惊地小心心。
女主人还没缓过神来,又蹿进来个女孩,利用家中的外灯,把闯进来的女孩看清楚,还没等蓝若儿手握匕首冲进去,瞬间遭到女主人的阻拦,双眼不停地打量蓝若儿。
“怎么这么不长眼?敢拦我的去路,我煽死……。”蓝若儿未能把话说完,看清女主人的容貌,倒吓的蓝若儿浑身哆嗦起来,断断续续道:“舅……舅妈……。”
“死丫头,这么晚你不回家你干嘛呢?手里还握着匕首,你差点吓死舅妈,你这是玩的哪一出?”舅妈训斥着蓝若儿。
“我……。”蓝若儿不敢当着舅妈面造次,右手松开匕首掉地,瞬间转变表情:“我好想好想舅妈啊!我这是想给你个惊喜,喜不喜欢?惊不惊讶?”
舅妈忙着插紧大铁门,看到蓝若儿穿着睡衣,今晚的天又是阴凉的阴天,甚是担心蓝若儿会着凉受感冒,牵着蓝若儿的小手领进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