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钟天航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听到比天还要大的笑话,忍不住捂着腹部笑道:“我实话告诉你吧!任何人站在我面前,休想让我屈服对方,屈服对方除非对方不是人生的。”
钟天航的话音刚落‘嗷’的一声连起来,双手捂着屁股,钻心的疼痛难以承受,使眼角的眼泪无中生有,原地不停地蹦跳起来。
“钟天航……。”董雪儿揪着钟天航的衣领,愤怒道:“你刚才说的话可是真心话?”
“雪……雪儿……。”钟天航惊讶中带着恐惧,不生气的女孩最不好惹,刚才那下足以证明:“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呢?”
“哟!你还知道我的名字啊?你不是目中无人嘛?居然学会泡妞的技术,竟敢私自在这里跟警花玩捉迷藏?”董雪儿很想把绝情的话说出来,但打心眼里不觉得钟天航是沾花惹草的男人,还是留有一手继续深入观察。
“我去哪跟警花玩捉迷藏?她就是精神病院的精神病,你怎么还和精神病一般见识呢?”
“嘛玩意?谁是精神病?谁是精神病?你要是有种再说一遍……。”女警花不但恼羞成怒,还带着醋意大发地感觉,几百米内都能感受到醋意。
董雪儿指着女警花:“闭嘴……。”
“凭什么我闭嘴?你怎么不先闭嘴呢?”女警花反驳道。
“一会我再跟你较量。”董雪儿暂且把女警花搁放到一边,现在最为主要是中间这位男人:“钟天航,你的心若真是狼心狗肺,我董雪儿无话可说,若你还有点像人的话,马上跪在我面前唱征服。”
“征服?”钟天航的双眼瞪得更大,刚才女警花说的是跪地唱求饶,现在又多出跪地唱征服,派出所这里又不是别的地方,轻易地下跪有失形象,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是金子总有发光时,无论事情发展到何种程度,这个‘跪’打死都不会遵命。
“他不敢跪下唱征服,他只能跪在我面前唱求饶。”
“我不跟你们扯淡,什么征服、什么求饶,我都不会遵从,有本事打个雷把我给劈死。”钟天航满脸地不在乎,不在乎面前这两位女孩,胆大妄为地迈开脚步,向该走的方向慢步行走。
钟天航也怕两位女孩的围殴,走起路来稍有缓慢地动作,蜗牛走路还背着房子慢悠悠走,钟天航这盯着怒火眼神慢悠悠地走,快步是一点也不敢,就怕两位女孩有动手的举动。
“你是他什么人啊?”女警花问道。
“我是他未婚妻,他流浪公园的时候,是我一直拿吃的拿喝的给他,要是我没我的话,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董雪儿回答道。
“怪不得我看你这么眼熟,原来你就是跟我抢他的女孩!公园流浪的时候,要是没有你的话,他现在有可能是我的男人,都怪你中间插上一腿,赶紧把你的腿伸回去。”女警花想起流浪时的事情,面对着跟她抢男人的董雪儿,不得不以敌对的阵势对峙。
董雪儿看清楚女警花的脸庞,回想起钟天航流浪公园时的场景,这位女警是躲在角落中,默默暗中守护钟天航的流浪小女孩,单凭这点就没有能力跟女警花斗,现在不同小时候,该斗的时候还得斗。
女警花小时候也是流浪儿,经历虽然比不上钟天航凄惨的经历,但也是流浪一年多的孤儿,小时候特想跟钟天航一起流浪,缘分还没有来到的时候,就被一家宽裕的家庭领走,有钱上大学又进入到派出所,中间始终没有忘记钟天航,通过各种手段寻找钟天航,最后都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