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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袭,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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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来袭,么么么哒

2017-12-01 作者: 胡羊羊

新书来袭,么么么哒

我回来啦,有木有想我?哈哈哈哈哈

这一个月,边玩边学,我再次满血复活!!

新书《死人生棺》正式发表,求个支持,么么么哒!

下面是新书章节试读,希望你们喜欢!

第一章,死了

我叫于慢,出生在北方一个小山村里。

十岁那年的七月七,我爸带着我赶庙会,在离家三里地的大砬子下面翻了车,我和我爸一起被拉进医院,我在手术室里睁眼的那一刻,他彻底没了。

我妈说,那晚我奶在太平间哭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满世界的说我克死了我爸,说我妈是白虎女。

我爸一没,我和我妈都没能再回去那个家,只好带着我回到我姥家。

十五岁那年,我姥去世,剩下我跟我妈相依为命。

在我十八岁那年,也是七月七,我妈一大早的就出门给我爸上坟去了。

从我爸出事到现在也有十年了,我妈从来不带我去给我爸上坟,说是还没到时候。

我妈走了之后,我拿着扫帚扫院子,远远地听见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捏着扫帚出去找了一段路,看见我们村的二癞子站在路边的高粱地里对我笑。

二癞子是我们村有名的混混儿,三十多岁了还没说上媳妇,找着机会就摸村里的小姑娘。

一看见是他,我立马往回跑。

“你叫慢慢,咋跑的这么快咧?”二癞子伸手扯住我,身上酸臭的汗味儿,嘴里的烟味熏得我差点吐出来,“都十八的大姑娘了,尝过男人味儿吗?今天趁着你妈不在家,让二哥尝尝你那儿销魂的味儿。”

他脸色蜡黄,头发上都是土,一张嘴还有红色的血丝从嘴角出来。

说着,他脑袋就往我胸前拱。

我忍着恶心,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他嗷的叫了声,使劲的推开我。

我脚下一滑,摔到高粱地里,砸在一块木头上,后脑勺疼的我嘶嘶吸冷气。

刚要起来,脖子却突然被人箍住,下一秒,下面一阵刺痛,我想要张嘴大叫,放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趁机伸进我嘴里。

下面越来越痛。

高粱叶子还在眼前晃动,我的手脚仿佛被钉死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最后我发了狠,一口咬在嘴里的手指上,却反被硌得牙疼,那根手指又冷又硬,跟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冻肉一样。

身下的东西还在动。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传来熟悉的凉痛,我猛地惊醒,惊魂未定的看着屋顶,好半天才缓过来,还好只是梦。

屋外传来刷锅的声音,看来是我妈给我爸上坟回来了,我忙着喊:“妈,你别动,我来做饭。”

说着穿上上衣,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内衣和卫生巾换上,我说为啥做那么一场梦,原来是例假来了。

不过,我怎么会梦见二癞子那种人,真要命。

穿鞋的时候,我发现鞋底一层湿泥,疑惑了,鞋底的泥哪儿来的?我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我妈撩帘进来,看着我鞋底的泥皱了皱眉,问我一大清早的去哪儿了?

我也正奇怪呢,不过还没说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嚷嚷。

我妈急忙出去,看见隔壁于建民白着一张脸跑进来。

“嫂子,出大事了,二癞子从春花家的地基里长出来了。”他一边跑一边说。

第二章,过阴的规矩

人还能从土里长出来?

于建民喘口气说:“最近春花家在盖房,昨天我们刚把地基挖出来,打算今天夯实,结果早上去一看,二癞子半截身子埋在地基里,就跟庄稼似的,从土里长出来了。”

我妈拿上东西,带着我匆忙赶到春花家,一进去却看见五里铺的蔡婆婆已经站在地基边上。

蔡婆婆是过阴婆子,身材干瘦,衣服空荡荡的挂在身上,满脸的皱纹,头发上别着一根发黑的银簪子。

我妈直接停在院子里,没往前走,跟于建民说:“按着我们过阴的规矩,蔡大娘既然比我先到,这事就归她管。”

我妈说完,想要走,于建民拦着她不让。

我向前走几步,看见二癞子直挺挺的站在春花家挖好的地基坑里,双目圆睁,嘴巴大张着,满脸的惊恐,像是被吓的要大叫的模样,但他嘴里的舌头却不见了,血从嘴角流下来,却不是一片,而是一条条的血丝。

他的下半身埋在土里,还真像是从土里长出来的。

看着二癞子耳朵上的牙印,我眼前一花,差点坐到地上。

我妈跟于建民掰扯完,看我站着不动,拽着我往外走。

我愣愣的跟着,脑袋里都是二癞子耳朵上的牙印。

走到半路的时候,正好看见两辆警车过去,没一会蔡婆婆满脸怒气的从春花家出来,春花妈跟在身后,一直赔不是。

干过阴这活计的,最忌讳的就是跟公家的案子扯上关系,毕竟这东西没法摆到台面上来。

春花家把蔡婆婆找来,又报了警,也难怪蔡婆婆生气。

回到家里,我妈让我歇歇,做好饭叫她,她直接去了后厦。

后厦供奉着我爸的牌位,不过我妈从来不让我进去。

做饭的时候,我听见院门口哐当一声,开门一看,地上横着块板子。

我看着板子还能用,就搬进院子,竖在墙边。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说:“妈,你别管春花家的事了。”

从我爸没了,我妈就靠着过阴这活养活我,但这活干多了,伤身体,这两年我妈经常输液。

她点头,叹气说:“这事……我也管不了。”

我这才放心。

吃完饭,我就开始犯困,铺好坑就睡了过去。

夜里,我总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在我被窝里拱,我身上越来越热,等我早上起来,发现大腿上一片青紫。

正好被我妈看见。

“慢慢,你……你昨晚出去了?”她颤声说。

我摇头,“没啊,我一直在睡觉……”说着话,我伸手摸了一下腿上的青紫痕迹,还挺疼。

我妈脸色一白,给我一个布包,让我拿着,她去叫宋叔。

宋叔是我们这有名的老神棍,会算命,但就接过一次活,就是给我和我那短命的未婚夫于磊算八字。

我们两家住的不远,也就十来分钟,他就来了。

他看见我,脸色骤然凝重,在炕下走了好几圈,问我:“你最近是不是梦见男人了?”

我脸色一红,还不等我回答,他叹气说:“真是作孽,你咋被他缠上了?”

我一听,哪儿还顾得上害羞,“宋叔,我被谁缠上了?”

他没回答,跟我妈说:“去准备十个一样大小的白瓷碗来,再把你干活用的香拿一根。”

第三章,带血的棺材板

我妈连忙去准备,老神棍让我在炕上坐好,白瓷碗绕着我围了一圈,正对着我的碗里放上倒头饭,其他碗里倒上水,把香插在倒头饭上。

他掐着手指站在我跟前,嘴里念念有词,过了没一会,我就看见香烧出来的烟飘到院子里,绕着我从外面拿回来的木板转。

宋叔走到木板前,看了半天,用指甲在上刮了两下,然后闻了闻,突然脸色大变。

他喃喃道:“竟是如此。”

说完他把木板扛进屋里,我这才发现木板上竟然有一片干涸的血渍。

宋叔把我妈打发出去,拿出一块手掌大的正方形金板,放在木板的血迹上,手上捏着一张朱砂符。

他闭上眼睛,在符纸烧起来的同时,开始说话,只是语调十分怪异,嘴巴圆张着,就靠着舌头发出声音。

他像是跟人对话一样,说一阵停一会。

突然,放在他跟前的木板开始干裂,上面出现一道道的小细纹,外面的一层翘起来,像是蜕皮一样。

等到腐烂的表层蜕掉,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块绛红色,还雕刻着精美图样的板子。

宋叔抓起我的手,摁在先前有血迹的地方,那里的颜色明显比其他的地方深。

手心像是被阵扎了一样,耳后总有一股子冷气吹来。

等到宋叔松开我的手,我的名字竟然被刻在了上面。

“宋叔,这……”我指着木板,失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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