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天在山上,在他扑倒苏桃将她压在身下之时。
公孙大将军头一回知道了啥是女人。那身下软软的触感,身子软的像没有骨头。
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气,他从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香味,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喜欢。
不似其他女子,只有呛人的脂粉香,让他反感想吐。
当他凭着一时冲动,咬上那女子的嘴唇时,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脑袋里炸开。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从嘴巴传到全身,怎一个销魂了得。
于是乎,我们纯情不懂男女之事的将军大人,开了窍,有如醍醐灌顶般,知道自己这几年内心的躁动是为哪般。
二十四的年纪,在古代已属大龄青年。
呵呵!二十多岁的老处男人,终于要开荤了,而这个能让他开荤的对象,无疑就是眼前秀美娇俏,满眼灵气的小丫头。
有句话说,看对了眼,那是越看越对眼。
不管是喜是嗔,是怒是恼,都有属于她的另样风情,总也看不够。
他没看够,可苏桃被他盯的很不舒服,斜着视线剜了他一眼,“你干嘛靠我那么近,不觉得热吗?快去堂屋待着,饭好了我自然会叫你。”
苏桃说这话的语气是自然流露,却带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娇嗔。
说老无心,听者有意。
公孙靖如山一样的身躯,微不可见的抖了抖。
连说话的声音都这么好听,真的是没救了。
满满一竹扁的猪肉馅料饼子,在公孙靖一双灼灼的黑眸下,总算完成了。
胡子义默默的将竹扁拿到堂屋,顺便拖走了自家主上。
真是的,一个堂堂的大将军,还是一品侯爷,居然屁颠屁颠的跟着人家小姑娘,脸皮厚的,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苏桃在公孙靖离开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刚才被他盯着,让她感觉呼吸都不畅了,眼神忒火热,好像要把她烧着似的。
苏桃拍着胸脯,准备烧水,给那两位祖宗烧水洗脚。
胡子义将主子按在长凳上坐着,“主上大人,您得悠着点,别把人家小姑娘吓跑了,快吃饼子,说真的,这丫头的手艺真不错,比咱府里的厨子强多了,等以后咱撵走冯家父子,夺回关阳城,请她去做厨娘咋样?”
公孙靖没理他,拿起白里带焦黄的面饼。
咬了一口,松软香浓,猪肉被剁的很碎,拌上香葱,比那些所谓的精致点心要好吃几百倍……至少公孙大人是这么认为的。
公孙靖吃完了一个饼子,又继续攻占下一个,根本不理胡子义的唠叨。
胡子义还以为自己说对了,说中了主子的心事,又继续叨咕,“主上,要我说,不管您是看上做厨娘还是做夫人,直接把人扛回去,往床上一扔,多省事,哪用得着在这里巴巴的给人家当长工,您不觉得很掉份吗?”
可不是掉份,以前他们是啥?
驰骋疆场,喝令千军万马,挥刀怒斩敌人首级,何等的肆意张狂。
再看看现在,真是搞不懂主上要想什么。
想想他手底下的将士,看中的媳妇,衣服一扒,被子一掀,被窝窝一滚,快活到天亮,这媳妇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