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试验进行了好几次,无一例外,头发都断为了两截,借着又开始进行第二个试验,就是试验它的坚固程度,莫多当场将自己的佩刀抽出来,让秦东拿着宝刀,两人互相对砍。
“铿”的一声响,随即又传来哐当一声,只见莫多手上的佩刀已经断为了两截。
莫多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上半截佩刀,其他众人都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惊叹声,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较量,秦东将刀递过去:“大人,您请看看,这刀刃上没有丝毫缺口,和刚才一样完好无损!”
莫多接过一看宝刀一看,刀刃上果然没有一丁点缺口,就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他当即大喜道:“好好好,真是宝刀啊,本大人很高兴,非常高兴,秦东,你送了这么好的一柄刀给本大人,本大人要请你喝酒,一定要陪本大人喝个够!”
秦东行礼笑道:“既然大人有这个雅兴,秦东一定陪大人喝好”。
莫多随即吩咐手下杀牛宰羊大宴宾客,宾客无非就是他手下的几个直属千夫长和一众幕僚,作为一个万夫长,他的幕僚也是不少的。
这顿酒喝得是宾主尽欢,宴席一直进行到深夜,很多人都喝趴下了,到了最后莫多吩咐属下士兵将那些喝趴下的人全部送回去,等酒宴结束后,现场就只剩下秦东了。
莫多见秦东还没告辞,就知道他还有话要私下里说,当即命人全部退出大帐,等人都走后才说:“秦东,我知道你送宝刀给本大人,肯定不会是白送的,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好了,只要在本大人的能力范围之内,定然不会推辞!”
秦东连忙起身走到大帐中间单膝下跪道:“大人,卑职真没有什么要求,卑职今天来除了向大人敬献宝刀之外,还有一件是事情就是向大人哭诉的,大人,卑职的曰子真不好过啊,那千夫长瓦尔图蛮横跋扈,卑职与他本没有什么仇怨,也从来没有见过面,可卑职才到帕札尔地区一个多月,他就三番五次的找卑职的麻烦,南方曰耳曼人没有动静,倒是我们内部人先要对付卑职,前几天瓦图尔占着他千夫长的权威竟然毫无理由的让卑职将巴塔卡湖以东地区全部划给东边的罗摩多,帕札尔地区可是大人您亲自划定给卑职的防区啊,瓦图尔竟然不经过您的同意就强行命令卑职让出了这块地盘,这分明是不把大人您放在眼里,卑职受点委屈事小,卑职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从命,但大人不同,在我匈奴帝国东南部色雷斯地区,您的权威高高在上,那瓦图尔行事都不经过您的同意,长此以往,他必定会骑在大人的头上拉屎撒尿啊,大人!”
“该死,瓦图尔该死!我莫多必不容他!”莫多大怒道,他原本就与瓦图尔不合,现在经过秦东这么一挑拨,心中压抑的愤怒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脑的全部爆发出来,他面目狞峥道:“以前阿提拉大单于在世的时候,小王子殿下一直受到宠爱,而瓦图尔是他的心腹爱将,本将军看在阿提拉大单于和小王子殿下的面子上让着他三分,可这混蛋不知收敛,愈发嚣张跋扈,连本将军都不给面子,现在本将军是埃拉克大单于的人,不用再给邓直昔克的面子了,秦东,你放心,本将军不会让他再给你找麻烦!”
秦东立即道:“谢将军大人,在来之前,大单于还让卑职要多多跟大人走动走动,大单于说,色雷斯地区的防务还要多仰仗大人您!”
莫多面露喜色问道:“是吗?大单于真的这么说?”
“当然,卑职难道还敢蒙骗大人不成?大人,大单于对您是亲睐有加啊,难道大人不应该向大单于表达一下您的忠诚?”
莫多听了秦东的话顿时一拍脑袋暗自恼怒:“对啊,我怎么这么笨呢?大单于和他的兄弟埃内克、邓直昔克一直水火不容,而自己手下还有这二人的人,想要表达忠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这些不忠于大单于的人,比如:瓦图尔!”
秦东见莫多好像想通了,便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