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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染微微蹙眉,看着君轻寒,“我大概明白你为何要带我去房顶上搜查了。”
如果是外人作案,定然会选择在屋顶上观察,确定孟县令死亡。
但是如果是县衙的人,就根本不必多此一举。
不论他们往酒里下毒,还是确认孟县令死亡,都简单的多。
只不过……
“如果是他们内部的人做的,刚刚吴伯提到的那抹黑影怎么解释?”
“故作玄虚。”君轻寒轻启薄唇。
“你觉得到底是谁杀了孟县令?”苏青染摸着下巴。
“你认为呢?”君轻寒反问。
“毒是下在酒里的,那晚接触那壶酒的人是吴伯和孟雨晴。但是吴伯给孟县令送菜的时候,酒是放在厨房的,所以那些衙役也有作案时间。我认为县衙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百里赫点点头,“寒青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带着赵铭去查。”
“去吧。”君轻寒略一颔首,然后看向苏青染,“过来为本王研磨。”
说话间,他已经在桌案上铺开了宣纸,取过了毛笔。
苏青染扫了眼信上的内容,微微皱眉,“这就是你说的对策?”
君轻寒放下笔,等到笔墨晾干,装进信封,交给了惊风。
苏青染不解,“你不说证据不足,皇上不信,你写这封信有用么?”
“缓兵之计。”
“那你的对策是什么?”
“过两日,你就知道了。”
苏青染闻言撇撇嘴,好吧,不说就不说,她也不感兴趣。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