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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汐轻刮着许妖妖的鼻子。

“又乱想，我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妖妖，陪我好好的选几套衣服，我要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着阿锋回来。”

等着阿锋回来。

简单的六个字像3D音箱环绕在耳旁，一遍一遍震动着她的耳膜。

“丹汐，司长官他不是……”

程丹汐转过头，如同小鹿般纯净的眼眸清晰的倒映着许妖妖的身影，她含笑的纯净有几层甜腻腻的纹路。

“走吧。”

许妖妖眼睛很热，偏开头，没有敢再看程丹汐。

已经死了吗？

这几个字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都过去将近一个月了，司家没有丝毫的动静，程丹汐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司皓锋已经去世了这件事，她知道程丹汐是一时无法接受，可没有想到她会自欺欺人了这么久。

“这件，还有这件，都包起来。”

程丹汐几乎走到一家店，看到最新款合眼缘的衣服都会试穿一下，只要好看就会包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买了很多衣服。

许妖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有些不可置信。

跟在他们身后的飞湛和飞尘二人脸上写满了痛苦二字，他们竟然沦落为了搬运工。

“妖妖，陪我去选一些化妆品吧。”

程丹汐灿烂的笑着，像顽劣的孩童，拉着许妖妖跑到了化妆品的专柜。

若是五年前，在没有认识司皓锋的时候，许妖妖会觉得，这个样子的程丹汐才是最正常的，可如今，她很不适应，感觉程丹汐太过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