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的时候是五千，现在这种名猫早就涨到天价了，你们至少给我一万才行。”

“一万太多了吧？”

“你嫌多？那我就不要钱了，你们去市场给我买一条一模一样的猫吧。”

“我要是不给你买呢？”

“不买，你们就赔我一万块钱，一万，听清了吗？小子，别跟我打价，一分钱也不能少！”

“我要是不给你钱呢？”

“那我就揪你们去派出所，把你们关起来，你们这两个贼！你们这两个贼！”

孟小本微笑了，说：“你说完没？”

“说完了，给钱吧。”老男人说着，仍然不松开两人的衣服。

“那好，我给你……一巴掌。”

孟小本说着，挥起巴掌，带着一股风抡过去。

巴掌狠狠地打在老男人的面庞上。

那张可怕的脸，立即变了形，随后，嘴里和鼻孔里，鲜血奔涌而出。

老男人一声没有哼出来，显然是被打蒙了。

他的双手慢慢从两人的衣服上松开，捂住嘴巴，然后松开，双手上满是鲜血，直往地下滴。

他低头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再把手捂在嘴上，忽然大哭起来：“我的牙，我的门牙没了！”

他蹲下身，用手在地上乱摸乱找，“我的牙，我的牙没了！”

“打的就是叫你满地找牙！”孟小本说着，再出一掌，又打在他的脸上。老男人受到这猛力一击，整个脑袋向右一偏。

孟小本没等他的头正回来，回手又一巴掌，打在他的另一半脸上。

老男人的头又急速往左偏去。

左右，左右，左右……孟小本每打一下，老男人就摇一下头。

老男人被打呆了，不知道躲闪，跪在那儿。

“钱在哪儿？”孟小本问道，随手又出一拳，将老男人当脸打倒，翻在地上，四肢弯曲，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孟小本。

孟小本走过去，抬起脚，踩在老男人脸上，用鞋底在他的脸上蹭着，轻轻说：“你信不信我把你这张脸给踩烂？”

老男人己然完全被制服，举着双手，哀求道：“师傅，饶了我吧。”

“快说，钱哪去了？”

“钱，钱……”

孟小本脚下一用力，老男人的脸变形了。他疼痛难忍，但嘴被踩住，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手比划着。

孟小本把脚向下移移，踩到他的下巴上，问：“快说，钱哪去了？”

“是，是我，我拿的，都，都没花，都，都在这儿呢。”

说着，他从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递给孟小本。

“猫呢？”

老男人眨了眨眼，说：“猫？我确实不知道呀。我是趴在窗上看到猫不见了，才进到你们屋里，结果发现钱包在床上，我就顺手……”

“撒谎！”孟小本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然后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揪起来，“去派出所。”

老男人一听去派出所，害怕了，不肯走。

孟小本在他屁股上又踢了一脚，疼得他蹲下身子。

“走，去派出所！自己走，别他妈装蒜！”孟小本喝道。

老男人被这一脚踢得站不起来了，脸上冒了汗珠。他捂着腰，说：“我，我，猫猫，被我卖了。”

“卖了？！”

孟小本和琼紫大吃一惊：他把猫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