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吴半仙点了一下头,说:“我这就去给你们取。”
吴半仙进了屋,把那道引鬼符取了出来。
与送来的时候相比,符上面多了一个符号,应该是用什么动物的鲜血画的。
“这引鬼符我是用蛇血封的,蛇血消,封自解。”在把符递还给我的时候,吴半仙提示了这么一句。
“怎么让蛇血消啊?”我问。
“自己想办法。”吴半仙不肯说了。
“谢谢吴爷爷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阎菲菲说。
跟吴半仙道了别,我们便离开了白马岗。
回到车上之后,我有些好奇地看向了阎菲菲,问:“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可以让蛇血消啊?”
“当然!”阎菲菲给我一个不屑的眼神,道:“你以为我像你那样无知,你那般笨啊?连怎么让蛇血消都不知道,还跑去问,真是丢你爷爷的脸。”
“你的意思是,让蛇血消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我问。
“岂止是简单,简直就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要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脸在这行当混啊?”阎菲菲说。
跟阎菲菲聊着天,甲壳虫慢悠悠地开回了市里。
回到跳蚤市场的时候,已是傍晚。阎菲菲请我在街口的馆子吃了晚饭,我俩便拿着给封印了的引鬼符回了方圆斋。
“什么时候给这引鬼符解封啊?”我问阎菲菲。
“看你。”阎菲菲笑吟吟地回道。
“为什么看我?”我有点儿不解。
“你什么时候想死,咱们就什么时候解封。”阎菲菲说。
瞧她那一脸认真的样儿,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我可不想死,除非哪天你死了。”我道。
“什么意思啊?姐姐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咒我死?”阎菲菲伸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说:“没良心!”
“我就是舍不得你而已嘛!再说我要是死了,你不就得守寡了吗?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守寡,多可怜啊!”我道。
“守寡?为你?”阎菲菲冷哼了一声,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我会为你守寡?不对,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我要为你守寡啊?”
“男人啊!”我道。
“还敢占姐姐便宜?”
阎菲菲直接扑了过来,把我按在了地上,伸出了她的魔爪,逮哪儿掐哪儿。把我掐得那是鬼哭狼嚎,遍体鳞伤的。
“为什么你每次对我表达爱意,都喜欢用这么暴力的手段啊?”在阎菲菲掐累了,手停下来之后,我忍着全身的疼痛,贱呼呼地问了一句。
“没被掐够是不是?”阎菲菲应该是掐累了,所以她只是脸上的表情很凶,但并没有动手。
“掐一辈子都不够。”伤越多,越不觉得痛。我拿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对着阎菲菲回道。
“真是皮厚!”
阎菲菲放弃了,她知道就算是再怎么掐,都治不了我这贱嘴。
回屋去了,阎菲菲回了她的卧室。在进门的时候,还“咚”的一声关上了门。
关门的时候这么重,看来阎菲菲是真的生气了啊!
把女人惹生气了,是需要及时哄好的。因为,拖的时间越久,要想将其哄好,付出的成本就将越高。
我也顾不得满身的伤痛了,赶紧就去了阎菲菲的卧室门口。
“菲菲姐,你生气了吗?”我问。
阎菲菲不理我,更没有要给我开门的意思。
在门口扯了半天,阎菲菲一直不为所动。看来光用嘴说那是不行的,我得拿点儿实际行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