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这树怎么会倒的呢?它怎么会砸到了我的呢?”张天铭不解地问道。
杨挺帮着张天铭挪开了压在他胸口的大树后,也想到了如何把这善意的谎言,编圆了的说辞。
杨挺一脸无比诚实地说道:“对不起啊!”
失去之前那段记忆的张天铭,现在已经不认识杨挺是谁了,也不记得曾经因报仇没有报成,被羞辱的经历。
张天铭很差异地说道:“你为什么向我说对不起啊?我看,是你救了我,你把这棵压在我身上的大树,给搬走的。我就是不明白,这棵树,怎么会倒的呢?”
杨挺依然很诚恳地说道:“我是燕京学院的学生,下午没有事儿,在这山上的小树林里练功,打树,没有想到你路过此处时,我正好一掌把大树打倒,就砸到了你!”
张天铭惊疑地看着杨挺,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张天铭是龙虎山武馆的天字辈弟子中,武功最好的,他以无比痴迷武学的态度,认真寺查看了一下,之前压在他身上的那折断的松树,足有大碗口粗细,断口处属实是那折断的不规则的断痕,而是用镅或是斧头砍的较规则的断痕。
不过,张天铭说什么也不相信,面前站着的这个年青帅气的大学生模样的男子,能把这么大的松树一掌柜打断。就是张天铭前来,也可能打断这棵大树的啊!
张天铭疑惑地又问了一句::“这树真的是你用打断的?”
“嗯。对啊!”杨挺点了点说道。
“这怎么以可呢?”张天铭一点也不相信,他走到旁边的那片小树木边,找到了一棵跟自称被杨挺打断的那根松树,大约是一样粗细的松树,他先开始运了一会儿气,比划了两三下的准备动作。
然后中,张天铭铆足了全身的力气,大喊一道:“哈”,一掌向着那笔矗立着的松树的树干打去。
矗立着的松树,只是微微地摇晃了一下,带着七八米高上面的树梢,像是被微风吹抚过一样地摇了摇,飘落下了陈年落掉落的枯松针,而今年新长出来的墨绿的松针,依然一个未掉……
张天铭反复地实验了数次,甚至是用上了双掌,而后又上了飞喘的腿法,都没有能打断这棵松树。
张天铭喘着粗气地说道笔:“我之所以要验证一下,就是想说明,以我习武了十多年的功夫,我都是使了全力,也不能打断这棵大树,这说明,你之前在说谎骗我的。人不借助工具,只任着拳脚是不可能打断这棵大树的!”
杨挺摇了摇头,感觉到这不子怎么像是一根筋的呢?
了杨挺嘴角上扬,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地说道:“来,你看我来给你打断这棵大树。”
杨挺来到了张天铭方才没有打倒的那棵大树前,他快速地意守丹田、形神合一,运用了熊戏的神功,全身的力量集中于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