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草儿颈间白腻的肌肤,楚侗暗吞口水,哪肯就此放手?他是士子、面前这小子就是个乡野贱民;何况这女孩是她娘送进来的,按照秦地风俗,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于情于法,都是他楚侗的道理,凭啥要滚?士可杀不可辱,咱是有风骨的人!
面对这种傻瓜,简单粗暴就是最佳解决办法。士子风流?白栋想呸这货一脸,没废话,上手就是一记撩阴脚,楚侗在剧痛中弯下腰,不可置信地望着白栋,早听说秦人勇猛,赳赳老秦,个个都是热血男儿,为什么会这样下流?可惜没时间质问了,白栋怎么可能给他还手的机会,撩阴脚过后,跟着就是一记封眼锤,再接一阵乱脚,别说楚侗一个读书士子,身经百战的战士也得当场趴下。
刚才还在恐惧中的草儿拼命鼓起掌来,鼓掌是白栋教的,据说这是表示支持的最好方法,哥哥太厉害了,让人家好有安全感呢。
“哥哥,狠狠打他,就像辛巴达打海岛怪物一样,嗷嗷!”话刚出口草儿就感觉不对,吐吐舌头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娘亲说过的,哥哥讲的故事是秘密,怎么一激动就给忘记了呢?
“你......你敢殴打士子!这是重罪!”
楚侗完全被打懵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捂着裤裆慢慢站起,本想报仇雪恨,却硬是被白栋凌厉的目光吓住了,犹豫了下,色厉内荏地摆出了自己游学士子的身份。
先秦时代的士子是真正的贵族阶层,是说打就能打的麽?哪怕是别国士子也不成,要是被官府知道,白栋会有很大麻烦,一个充军流放是跑不了的。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老拳乎?听说过孔圣人吧,这话是他说过的,我不过按照圣人教导而为,有什么罪?”孔圣人七十二弟子中有个叫子贡的阔佬,早在百年前就发起过造圣运动,如今孔子圣人之名已经坐定,白栋倒是没说错。
“好个野人,殴打士子,还要亵渎圣人,大罪!”
楚侗尊奉的是仁道、崇尚的是礼乐,对孔子当然是尊敬的,闻言顿时大怒;不过看到白栋凶狠的目光,感受了一下裤裆中传来的阵阵剧痛,认为君子还是不应与小人一般见识,速离危墙之下才是正理,甩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跑,与闻声赶来的白母擦肩而过。
“平安郎,你做错了,打了士子,你会被拉去服苦役、甚至是砍头的......”
娘亲没责怪白栋,只是流泪,草儿转动着大眼睛,扑在娘亲怀里低声撒娇:“娘,草儿不喜欢这个人,是哥哥救了我,您不要怪哥哥好不好?”娘亲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一面流泪一面摇头。
“娘你放心,区区一个士子,打了就打了。他不会去告官的,这件事要是被捅出来,最丢人的还是他自己。”
白栋微微一笑,这个时代的士子最重面子,对他们来说,做些风流事并不可耻,可耻的是风流不成反被一个乡间野民收拾了;楚侗只要不是傻瓜,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哑巴亏他算是吃定了。
先秦士子是真正的贵族,绝非地痞流氓纨绔恶霸可比,颜面对他们来说远比生命更重要,白栋甚至敢打赌,如果有人问起今晚之事,要杀人灭口的一定不是自己,而是楚盲流,要不是娘亲送草儿入房,这小子到临去都会保持君子风度;更何况屹石村本就隐藏在大山之中,楚侗也是误打误撞进入,要让他再次找到入村之路也有很大困难,所以白栋并不担心楚侗会报复。
草儿最会哄娘亲了,撒娇撒痴,百般手段花样,好歹哄着娘亲回了房,转着大眼睛看了看白栋,忽然一头钻进他怀里:“哥哥最好。”
“那还用说?”白栋照着她的小翘臀狠狠拍了下:“刚才还眼泪汪汪呢,转眼就笑成花儿了?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的?”
微微眯起眼睛,草儿笑得像只小狐狸:“哥哥说过的,谁敢欺负草儿你就会揍死他,人家就是试一下嘛......”
这只小狐狸,才十四岁就这样,长大后还得了?
白栋忽然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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