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若静了下来,整个大殿上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秦月如脸色铁青,看着嫦曦诸人吼道:“你们想要在我的地盘上为所欲为,简直就是妄想!来人,把这些人都给本宫关进大牢!”
秦月如一声令下却没有往常的一呼百应,笔直地站在宫门口的侍卫们连句话也不说,只是封住了殿门口冷冷的看着殿内诸人。这一变故让秦月如有些意外乃至于震惊,看着那些人吼道:“你们在做什么没听到本宫的话吗?”
除了和缓的风声再无其他声音,秦月如突然间预料到了什么,脸色大变,颛孙乐单脸色一如平常只是带了苍白,看着秦月如的眼神充满了哀伤,轻轻地走过去,说道:“母亲,你跟我走吧,咱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无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静的过日子好不好?这些名利富贵,恩怨情仇的都放下,可不可以?”
颛孙乐单想要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尽力的阻止,他知道萧云卓是什么人,更知道萧云卓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刚才门口的侍卫纹丝不动就已经让他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再加上刚才萧云卓已经把话点给他听了,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已经不是他能预料的了,更何况他的手里本就没有兵权,要想反抗难上加难。
嫦曦觉得害困的征兆果然轻了许多,不像刚才眼皮中的撑不开,这会有点精神来,想来杭乐水给她的药丸果然有用,想起刚才秦月如质问杭乐水的话,突然间脑中精光一闪,转头看向萧云卓,问道:“你知道他的身份是不是?”
虽然嫦曦没说谁,但是萧云卓已经明白了,看着嫦曦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说道:“这些恩怨情仇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了,我已经放下了秦月如与我母亲的恩怨,那是因为我母亲临死之前说过她并不怨恨秦月如,再加上颛孙乐单其实比我还可怜,能放下也是一种福气。可是蝶舞跟云清却放不下的,她们跟秦月如有太多的恩怨,晋王的脸已经换掉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嫦曦早就怀疑了,若是杭乐水真的是晋王云清不可能认不出来,上次云清跟自己说要出宫的时候她就有些怀疑了,只是那个时候精神不济没力气去想的那么深,今天看来云清早就知道杭乐水就是晋王了。一个人可以换一张脸,却没有办法改变他与生俱来的气质,所以秦月如刚才才会失态的质问杭乐水究竟是谁,想必她也怀疑了。
嫦曦没有再追问,这场中的追问已经足以让她了解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月如拒绝了颛孙乐单,转头看向孟蝶舞,冷哼道:“你想要毁了本宫的声誉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有什么证据?”
孟蝶舞看着秦月如双眼中散出强烈的恨意,镇定心神,这才说道:“秦月如,你想要证据那也很简单,当初你要绑架护国神女,你我之间的来往信件,通行信物,我都还保留着。”说到这孟蝶舞拿出一个信封转手递给了身边的一个明启国大臣,说道:“请你看看这上面的印鉴是不是秦太后的?这里面的书信是不是秦太后的亲笔书信?”
秦月如脸色顿变,看着孟蝶舞说道:“你不是说都毁掉了?”
“毁掉?你说的容易,我这么多年都想要报父母之仇,怎么就会轻易地毁掉?”孟蝶舞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