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法?”陈丹洋无暇去想。
“说燕京大学的学生,学得最好的,往往不是本专业。不过你,岂止不是本专业,你一个地质学科班出身的人,居然用玄门之术,风水之学,来解释地质构造和矿物产生,你这些话,让教过你的教授听了,岂不是能活活气死?”
陈丹洋听了,也不由大笑起来,“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孙中原却停了笑,看着陈丹洋,“我还有一个意思,你一个学地质的学生,就算爱好玄门之术,怎么可能这么精深?而且好像对天下风水大势,了如指掌!”
陈丹洋回应孙中原的目光,“我也有一点不明白,你一个学考古的学生,就算研究过一些古物,但没有半点儿市场经验,怎么可能破了那么多古玩高手都破不了的相宝局?”
“这你都知道?”
就这一顿饭的工夫,陈丹洋带给孙中原的惊讶太多了,“你不会是专门来找我的吧?”
“那倒不是,不过我很后悔,怎么在学校里没有和你多交流呢?”陈丹洋正色道,“但是,偶遇也有冥冥中的必然!这伏牛的地气,到底是如何改换,你我联手,必然能探查清楚!”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愿意探查这个?”
“要是只为了收古玩,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陈丹洋微微一笑,“如果你愿意跟我合作,跟我说实话,我也跟你说实话!”
孙中原想了想,这陈丹洋的玄门之术,还有他对伏牛地气的研究,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好!我可以和你合作。”孙中原点头,“不过,你先告诉我,你的玄门之术,是从哪里学的?”
“这个,可要比学地质早得多,乃是家传。我的祖父,名叫陈半农!”
“陈半农?半仙半农?”
“你果然听说过。”
“如果在学校里你给我说,我还真不知道。”
的确,孙中原之前并不知道陈半农。只是有一次,和隋东辰聊起来。隋东辰说,自己这辈子见过的人,单看玄门之术,让他佩服的只有两人,一个就是公孙台主,另一个,则是“半仙半农”。
这个称呼让孙中原感到有些奇怪,便多问了两句。隋东辰便告诉了他。
陈半农可算是玄门奇才,尤擅五行要术,阵法之道。不过,他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农桑之事,不愿和江湖上的人来往,也不爱搭理富豪显贵。
即便是这样,因为他常常帮助贫苦落难之人,神应异常,名声还是传了出去。由此得了“半仙半农”这个称呼。
隋东辰曾经有一次到他所在的山村草庐之中拜访,陈半农见了他一面,但是话并不多,主要送给他八个字:逢时而隐,相机而出。
这也是为什么天象楼散架之后,隋东辰会到了南城,不再抛头露面;但是,却也不是彻底销声匿迹,而是让董云帆出面做大了星辰拍卖行,这也是为“相机而出”备了一个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