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黑山老妖能够毫无影响地杀入大周皇朝的国都，大肆屠戮百姓和官员，视人类如无物。那么整个人间早就成为鬼怪的天下，而黑山老妖也不必受到太阳的限制，而只能在黑夜称雄了。

“婢子不知道，但黑山夜袭的昨天正好是大行皇帝陛下山陵崩，新皇尚未登基的晚上。”聂小倩摇头道。

“怎么时间掐得这么准，老皇帝也是晚上死亡。”朱厚烈可不相信这些都是巧合。

“奴家也不知道，但老妖他这一次给我的压迫要比上一次大。”聂小倩说道。

上一次还是她和朱厚烈、燕赤霞三人一起对抗黑山老妖之时。那个时候的黑山老妖虽然不可力敌，但其给人的威势真不如这一次。

要知道这里可是大周的国都，在出现了普渡慈航一事之后，朝廷便册封了不少能人异士为大周的供奉。虽然这其中有些乃是滥竽充数之辈，但有一些却是有真材实料的修道之士，其中有三四个不比那燕赤霞差多少。

可是昨晚面对黑山老妖，他们那些修道者根本不够黑山老妖塞牙缝的。如果不是诸葛卧龙燃烧了他的那颗铁血丹心，勾连了儒家那冥冥之中的浩然长河，再加上聂小倩也把神霄宫积累的香火之力消耗一空，黑山老妖未必会退去。

“看来，这黑山老妖背后不是有高人指点，就是他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愚蠢。”朱厚烈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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