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能有今天,就是因为他不把收藏当做买卖,所以他买卖做的比谁都好!马爷一直对古玩行若即若离,所以才有了今天在古玩行的地位……这才是装逼装出了真境界,现在的马爷,谁敢说他不是牛逼人物?”
马未都先生已经是收藏界的泰斗,更确切的说是收藏界的形象代言人,很多玩家都是因为看到了马先生的节目,才开始踏入了古玩行的汪洋大海。
而从白宝的讲诉中,马先生并不是职业的古玩商人,而是属于玩票的性质,结果却玩成了全国最知名的收藏家,并且拥有了海量的收藏和名闻天下的观复博物馆。
“我这些年在玩票,马先生也在玩票。我玩鹰玩狗玩烹饪,虽然在圈子里有点小名气,但是比起马先生来说,这都是不入流的小道。马先生玩出了《渴望》、《编辑部的故事》比比马先生玩的层次,比比马先生交的那些朋友,我汗颜无地啊!”
白宝感慨万千的道。
高枫终于想通了一点,白家之所以让白宝从小就学习熬鹰、斗狗、铸剑、造弓等技能,主要目的是为了让白宝结交一大批有背景的朋友,为白家的生意撑起一把巨大的保护伞。
高枫小时候上几个业余兴趣班,就觉得苦不堪言,白宝自幼远赴天上向柯尔克孜老猎人学熬鹰,到藏地向牧人驯狗,所到之处都是渺无人烟的荒蛮之地,一个孤独的少年在苦寒之地受的罪,可想而知。
“要想人前显贵,先得人后受罪”白宝能有今天的成就和能力,遭的罪恐怕也是难以想象的。怪不得白涛就说,他这个小叔遭过的罪,是他无法承受的!
叮咚、叮咚白宝的手机传来了小桥流水的声音,白宝随手接了起来,他看看高枫,随即按下了免提键。
“宝爷,您那串康熙年的朝珠还在吗?”
“在啊,你什么时候开始玩这个东西了?不过,那不是我的,是我堂哥的东西。我堂哥白君山那个人,你是知道的,就根本不像个买卖人。有了好东西,都给存着舍不得撒手,我对他也没办法。”
“宝爷,你是知道兄弟的,我才不玩古董呢!是我家老爷子看到了我手机上的照片,死催活催的,非要弄到手不可。宝爷,这次你必须要帮帮兄弟,我家老爷子整天看那串朝珠的照片,整宿整宿的不睡觉,我是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
“既然是这样,我就和堂哥说说……”
“宝爷,钱不是问题,你老兄开个价,兄弟没二话。”
白宝拿着电话笑骂道:“滚你的蛋吧,这是钱的事儿?”
电话里传来一阵笑声:“宝爷,这么办吧。我在四环有一套三居室,一直闲着没用。干脆就用来换那串康熙的红珊瑚朝珠!宝爷,你一年也有多半年在燕京城住着,回头金屋藏个娇什么的,也方便不是……”
白宝尴尬的看看高枫:“你小子的狗嘴,能吐出象牙不?”
电话另外一头的声音,立刻变得谨慎起来:“宝爷,旁边有人?说话不方便?”
白宝又是一阵笑骂:“滚蛋吧,你当我和你一样,猫一嘴狗一嘴的,什么女人都往身边拽?”
“那是,宝爷心里只有孔雀河公主方雨薇,胭脂水粉哪能入您的眼?朝珠的事儿就说定了啊,白老爷子那里一定要帮兄弟美言几句,求老爷子忍痛割爱!”
“好,看在你是孝子是份儿上,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
电话挂断之后,高枫不禁咂舌,燕京城四环的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起码也得三五百万,几百万的生意,白宝就这么在电话里闲聊几句就谈成了……名利,名利,有名了必然有利啊!
一道刺眼的阳光射来,高枫的手表发射着日光,直刺进高枫的眼中,令他睁不开眼,觉得双眼火烧火燎。
“你没事儿吧?如果没事儿,就继续练吧,这种进口的复合弓还是蛮好用的。”
白宝关切的问道。
高枫抄起那把两端带着偏心轮的马修斯密刺,一把将弓拉满,动作娴熟无比,带着一种难言的美感。
白宝看的目瞪口呆,感觉有些不认识高枫了!
嗖一支碳铝箭离弦而出,飞向八十米开外的人形箭靶!